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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兩日就在後園收成這樣一碟的野草莓—— 約300多克,即12安士重。草莓是無心栽種的,以前把洗米洗菜洗水果及洗衣機排出的水,不厭其煩地用來淋草地,久而久之長了三幾株草莓的苖來,後園斬了大樹後,便籌劃種些甚麽,於是把這幾株野草莓移植過去。大自然展示了奧妙的力量,草莓欣欣向榮。我是那種歸田園居卻不好耕作的人,當野草太放肆就收拾一下,否則就聽天由命,積極不去干預。人不施脂粉,地也不施肥。偶然在大雨天,就把平時劏魚盛起的魚腸發酵而成的魚腸肥倒一些下去,就是這樣。我從不熱切去收成,所以三朝兩日想起就看下,來自大自然的東西,鳥獸蟲魚皆有份,有些要給蟲鳥吃,人不能獨吞,讓萬物共存。 《野草莓》是讀書時看過的電影,當年這些經典電影不會在一般戲院播放,多數是在星期日早上,在海運或京都,某些學系籌款包場來放映,老伴說那是我倆看的第一齣戲。坦白講,這些東西像浮雲,我刻意牢記也枉然,往往變成刻意忘記,反而是某些控罪的章節,案例的名稱倒會刻骨銘心。 英瑪保曼(Ingmar Bergman)在1957年拍攝的《野草莓》,在一段往領受榮譽學位的車程,重新領悟生存的價值,在惡夢、今昔時空交織及倒敘往事的演繹過程,學會了要求寬恕,向人道歉,在人生將盡時醒悟前非。我是很少看電影的,為了追尋當年跟老伴看第一齣戲的感覺,在youtube找來這片長92分鐘的黑白製作,一路看一路思考片中那些弗洛伊德的解夢,和那些充滿象徵的表達手法,看完還在迷悟之間。 我不知現今香港,那些贏在起跑綫,或者由起跑綫一直輸到終點的人,都在看甚麽,在吵吵鬧鬧,瘋傳互動之餘,有沒有餘暇讓心靈憇靜,享受片刻的寧謐,體諒別人,放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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