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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長河偶拾
哈马斯的前世今生
刘江SK
2025年3月27日

(原文發表於2025年3月16日)

唐朝初期,埃及被阿拉伯人征服,变成了一个穆斯林国家,法老的后裔成为了社会的边缘群体。

 


        1928年埃及成立了第一个大规模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组织“穆斯林兄弟会”,简称“穆兄会”;虽然当时的埃及已经在名义上摆脱了英国的统治,但其外交与国防等领域依旧深受英国的影响,于是“穆兄会”为了争取独立,开始在各地袭击英国人,同时还在中东的多个地区扩展势力、招募成员,并建立了许多分支机构,而其中的一支“穆兄会”就跑到了叙利亚境内逐步扎根、积蓄力量;当时叙利亚的掌权者是老阿萨德,他掌控着这个以穆斯林为主的国家,执政中倾向于推进“世俗化”政策,引发了叙利亚“穆兄会”的强烈不满,“穆兄会”是坚定的原教旨穆斯林,他们奉行“教义至上”、坚信“教义凌驾于一切”、主张“叙利亚必须要走一条政教合一的伊斯兰绿色之路”;但是老阿萨德对此置之不理,这就直接导致了“神权与王权之争”,双方的理念完全相悖,冲突已然无法避免;“穆兄会”率先采取行动,他们孤注一掷派出刺客,差一点就成功暗杀了老阿萨德;老阿萨德惊魂未定之下,开始快速调集军队对“穆兄会”盘踞的哈马城展开了“焦土政策”式的全面打击,他动用了飞机、大炮、坦克、甚至毒气弹,持续半个月的攻击使哈马城几乎成为了一座死城,城内满目疮痍、惨不忍睹;历史将这次事件称为“哈马事件”。这就是穆斯林对穆斯林、阿拉伯对阿拉伯的手段,而更令人痛心的是遭灾的大部分都是无辜的平民,战后统计显示:遇难人数高达4万人;叙利亚的“穆兄会”在这场镇压中几乎被彻底消灭,残存的成员都逃亡到了其他国家,并开始通过“自杀式”袭击向叙利亚实施报复,实际上这支“穆兄会”被视为叙利亚版的哈马斯。

 


         与此同时,巴勒斯坦地区的“穆兄会”分支正由一位名叫卡桑的人领导,他在抗击英国殖民者的战斗中阵亡,为了纪念他,当地的“穆兄会”将他们的军事力量命名为“卡桑旅”。

 


        1948年联合国大会通过一项决议:鉴于巴勒斯坦地区同时居住着大批的犹太人和阿拉伯人,提议将该地区一分为二,分别建立属于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两个独立的国家;对于流浪了近2000年的犹太人来说,能够重返他们的故土无疑是意义非凡的历史时刻;然而对于阿拉伯人而言,联合国的这一决议他们难以接受,毕竟当时巴勒斯坦的周边几乎全是阿拉伯国家,他们占据着绝对的地缘优势,怎么可能因为一纸联合国的决议,就将土地拱手让给犹太人呢?在无法达成协议的情况下,冲突的爆发已成必然;因此在以色列宣布建国仅仅数小时后,第一次中东战争拉开了序幕,外界普遍担忧犹太人会再次遭遇灾难,尽管阿拉伯国家在军队和武器上都占尽了优势,但却因为内部的混乱而难以形成有效的战力,最终他们被以色列军队彻底击溃,并失去了巴勒斯坦地区的大部分土地;2000年的漂泊之后,犹太人重返故土宣告新生,伴随着推土机的轰鸣,犹太人将数百个村庄夷为平地,为以色列的未来铺平了复兴之路;而此时在推土机的另一侧,一名11岁的阿拉伯男孩正目睹着这一切,他的名字叫亚辛,亚辛虽然年纪尚小,却志向远大,目睹着被摧毁的家园,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决心,他立志要学有所成并赌誓复仇;而后,亚辛前往埃及深造并加入了穆斯林兄弟会;1968年他返回加沙,重建了巴勒斯坦的“穆兄会”组织,这个组织后来被称为“哈马斯。

 


         亚辛在创建哈马斯之初,尽管雄心勃勃,但他也清楚地认识到以色列是一个强大的对手,稍有不慎就可能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因此在初期,哈马斯选择了韬光养晦的策略,他们通过设立学校、开办医院和宗教扶贫等活动,塑造出“温和无害”的形象,凭借着这些举措,亚辛赢得了极高的民众支持,这为哈马斯奠定了稳固的群众基础;与此同时,在巴勒斯坦地区的另一支武装组织,也在与以色列进行着旷日持久的对抗,这个组织正是由阿拉法特创立并领导的“法塔赫”,由于同为穆斯林的阿拉伯国家腐败无能,他们屡次在与以色列的冲突中遭遇惨败,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尤其是在1967年的第三次中东战争中,仅仅打了6天,以色列就以微小的代价赢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以色列方面损失了不到1000名士兵,而阿拉伯军队牺牲的人数高达2万,甚至还丢失了大片领土;这次惨败给阿拉伯人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最终迫使一些国家不得不选择对以色列妥协,甚至开始建立外交关系;面对这样的困境,阿拉法特苦思冥想,试图找到解决之道,最终他却选择了一系列的极端手段,包括劫持飞机、绑架人质,后来阿拉法特甚至开始将叙利亚“穆兄会“曾经使用过的自杀式袭击战术引入到了他的行动计划;按照穆斯林的《古兰经》,自我毁灭的行为是被严厉禁止的,他们的教义明确规定:自我毁灭者不会得到宽恕;然而一些极端派原教旨主义的“经学家”另辟蹊径声称:私人原因的“自灭”行为当然是不可接受,但如果是为了公事献身,那么就可以被视为通往天堂的捷径,并且还宣称,天堂里有72位处女在等待着他们,这些教义让人们相信,通过“自灭”便能直接升入天堂,于是他们便迫不及待的穿上了危险的“背心”,毫不犹豫的走向死亡;这种极端的教义将自毁、自灭视为正义与光荣,同时还将无辜的平民当作攻击的目标,其残忍的程度突破了人类的底线。


         在长期冲突与报复的循环中到了20世纪80年代,法塔赫终于在美国的斡旋下,开始与以色列尝试修复关系,1988年法塔赫正式宣布建立巴勒斯坦国,尽管巴勒斯坦国至今仍未被联合国正式承认,但它已经与全球的大多数国家都建立了外交关系,以色列也同意了阿拉伯人建立巴勒斯坦国的“两国解决方案”;问题的核心却在于:巴勒斯坦国与以色列都不愿意让出耶路撒冷这座“三教圣城”;对于犹太人而言,耶路撒冷的圣殿山是他们魂牵梦萦的圣地,这片地方承载着犹太人的祖先亚伯拉罕以及以撒、雅各的神圣故事,因此这里被认为是神的居所,他们对圣殿山怀有着极深的敬畏之心;在阿拉伯的叙述中,圣殿山是亚伯拉罕试图把庶长子“以实玛利”献为“燔祭”的地方,这就使其成为了伊斯兰文化中重要的宗教圣地,所以对这两方来说,圣殿山都是绝对神圣、且不可侵犯之地,双方在耶路撒冷的归属这个问题上根本无法妥协。

 


          1993年在美国总统克林顿的主持下,巴勒斯坦与以色列签订了《奥斯陆协议》,协议规定:以色列要把从埃及和约旦占领的土地、包括加沙地带与约旦河西岸的一部分归还给巴勒斯坦国,而关于耶路撒冷的归属,双方决定留待日后协商;这一协议堪称历史性的里程碑,似乎预示着几十年的冲突与仇恨终于有了解决的希望;然而耶路撒冷问题的冷处理却引发了强烈的反弹,极端情绪不仅存在于穆斯林中,同时也在犹太人中滋长,一名愤怒的犹太极端分子甚至刺杀了当时的以色列总理拉宾;《奥斯陆协议》名存实亡。

 


          与此同时,亚辛领导下的哈马斯多年来却在积蓄力量、静待良机,当看到法塔赫正试图要与以色列和平共处时,哈马斯对他们的不满几乎达到了顶点,认为这无异于背叛;随后亚辛选择了高调行动,在巴勒斯坦国成立的同一年,亚辛发布了《哈马斯宪章》,他呼吁全体穆斯林团结一致,彻底消灭犹太人,并且他明确表态:巴勒斯坦问题没有任何和平解决的可能;他在宪章中强调:真主是目的、先知是榜样、古兰经是宪法、圣战是唯一道路、牺牲是崇高理想;正当人们以为仇恨与冲突将逐渐消弭时,局势再次发生剧变,“血光”即将再现;其后哈马斯迅速采取行动,发动了多轮袭击,以色列境内一时间战火纷飞、局势动荡不安,几乎是同一时间,伊朗的革命群众居然占领了其境内的美国大使馆,曾经是被视为伊朗贵宾的阿拉法特,此时却因为试图在伊朗与美国之间调停关系,而被伊朗教主霍梅尼认为:阿拉法特背叛了革命,霍梅尼鼓动群众冲入法塔赫驻伊朗的办事处,将其成员驱逐出境;随后霍梅尼盛情邀请哈马斯到访伊朗,虽然伊朗和哈马斯分别代表着什叶派与逊尼派,两者在宗教的派别上存在着深刻的分歧,但在共同的敌人以色列面前,双方竟一拍即合迅速的达成了合作。

 

 

           伊朗这个国家充满了历史的波折,曾经的波斯人以尚武和热情著称,他们情感奔放、能歌善舞;在中国的南北朝时期(633-656)伊朗被穆斯林征服,这里逐步转变成了一个以伊斯兰文化为主的国家;伊朗在伊斯兰化后,对以色列便展现出了深刻的敌意,他们曾多次公开表示,要将以色列从世界地图上完全抹掉,于是在霍梅尼领导下的伊朗政权,不惜投入巨额资金向伊拉克、叙利亚、也门、约旦以及巴勒斯坦等地的武装组织提供支援,以推动彻底摧毁以色列的目标;2006年巴勒斯坦国正式举行一场名不副实的选举,最终长期由法塔赫主导执政的巴解组织在选举中一败涂地,而哈马斯则趁势抓住了机会成功上台;选举结束之后,法塔赫和哈马斯就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在经过一场惨烈的内斗后,哈马斯占领了加沙地区,而巴解组织则被迫退守到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的内部形成了“划国分治”的局面;更最重要的是,这两地之间还隔着一个强大的以色列;时至今日法塔赫虽然在约旦河西岸维持着他们的统治,但已如被拔掉牙齿的老虎,主要负责接受各国的援助而活,而哈马斯则依旧龇着嗜血的獠牙,保持着强硬的立场;在经过了一系列周密的计划后,哈马斯发动了举世震惊的“阿克萨洪水行动”,其中也包括了2023年10月7日对以色列境内雷姆音乐节的残酷袭击,为了策划这次突袭,哈马斯费尽心机,他们就像是效仿当年的日本在偷袭珍珠港前假装和平的策略,表面上一片平静,同时还不断地向法塔赫释放着“偃旗息鼓”的信号,这一精心布置的伪装甚至成功地欺骗了美国和以色列的情报机构,此事让美国中央情报局和以色列摩萨德大失颜面。

 


          多年来虽然哈马斯频繁的向以色列发射火箭弹,犹太人时而就会有零星的人员伤亡,这次的情况却与以往截然不同,雷姆音乐节的反人类事件彻底震醒了以色列,在这次事件中有超过1400名无辜的平民不幸罹难,以色列作为一个小国,总人口不过千万,这一损失相当于美国在一天内失去了4万人;事件发生后以色列举国愤怒,于是他们迅速的将此次行动定义为“犹太民族的生存之战”,民众情绪激愤,政府也不再理会任何外界的呼声或压力,在确保了平民撤离至南部后,以色列的地面部队开始对加沙地区发动了全面攻势,他们在空中部署了最先进的F35战机,地面则是由推土机、坦克和步兵协同作战、步步推进,以色列一贯都是使用重型的航空炸弹进行打击,但加沙地区的人口十分密集,持续的炮火连天就导致了大量的平民患难,局势极为被动,这似乎就是一个循环:哈马斯发动袭击、以色列展开报复,随后导致平民的苦难,接着引发国际社会的压力,最终双方谈判并交换人质;然而这一次的局势却完全打破了以往的循环,国际媒体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以色列,并质问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面对如此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以色列为什么仍然拒绝停火?”而内塔尼亚胡却以一个例子作为回应:二战期间,英国空军在轰炸纳粹德国的总部时误炸了一家医院,导致了多人的离世,而英国却并未因此受到指责,因为这被视为“在战争中不可避免的代价”,说完这些内塔尼亚胡转身离去;与此同时,以色列方面也多次强调,所有要求停火的呼声只会导致更多平民的苦难,因为哈马斯将会更加笃定利用平民作为保护伞是有效的,也就是说遇难的平民越多,以色列面临的国际压力就会越大,而哈马斯自身则会高枕无忧、更加安全,因此以色列方面表示,只有让哈马斯明白:即便是躲在平民的背后也无法避免被打击;那么平民才能真正的获得安全;纵观局势,即便是美国出面要求以色列进行人道主义停火,但以色列方面也仍是毫不妥协;内塔尼亚胡关于生存之战的表态并非虚言。


           两国方案被视为消除以巴仇恨、实现区域和平的最佳路径,然而由于哈马斯和法塔赫这两个党派各自为政,加沙与约旦河西岸分裂割据,因此以色列根本无法确定和平协定的签约对象,而且无论与哪一方达成协议,另一方都难以接受,此外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安设立定居点的行为也引发了包括美国在内等诸多国家的广泛批评,再加上外围的搅局者伊朗也一直在不遗余力的阻碍着中东的和平进程,这些因素共同构成了以巴和平的巨大障碍;而哈马斯的高层几乎都是旅居海外,他们在严密的保护下享受着来自多方的巨额援助,过着奢侈安逸的生活,如果真的和平了,那么他们便需要全力投入其国内的建设,相比之下,维持现状享受着宝马香车和锦衣玉食的生活显然更为轻松;因此这场“革命斗争”似乎注定无法停息,于是在这片狭小的巴勒斯坦地区,其宗教冲突、民族矛盾、国家利益和历史的恩恩怨怨相互交织,再加上一些势力的暗中挑拨,局势也就愈发的复杂且无解,但如果哈马斯真的被彻底清除,加沙和约旦河西岸也交由现政府巴解组织接管,在辅以国际维和部队的协助,那么和平是否会真正到来呢?或许这个问题需要时间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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