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發表於2023年11月29日)

還記得2019年黑暴這些畫面嗎？

執勤的警察被指著鼻子辱罵，家人在宿舍門口被暴徒拍照、滋擾、侮辱，所有撐警反暴的人和店被抹黑被攻擊，社交平台天天都是排山倒海的起底羞辱……不計暴力這一筆，單是言語暴力就充斥整個社會，在線上線下恣意妄為，他們說，這叫言論自由。

我們曾經努力質疑：言論自由真的可以無底線嗎？今天，我終於找到答案。

上星期三（11月22日），美國前總統奧巴馬的政府顧問塞爾多維茨（Stuart Seldowitz）因發表仇恨言論被捕，當年黑暴暴徒追捧的自由國家，今天為大家示範什麼是言論自由的底線？

我們先看看這個白宮前高官塞爾多維茨幹了些什麼？

這幾星期，塞爾多維茨都在做同一件事，就是到紐約街頭一個清真小吃攤販前挑機。他沒有打砸刑毀、沒有惡言大罵，卻笑笑口嘲諷檔主是「恐怖分子」。

由於言談間發現檔主支持巴勒斯坦武裝組織哈馬斯，塞爾多維茨就開始了他沒完沒了的滋擾和攻擊，影片中的對話是這樣的：

「你支持恐怖分子，你支持殺害小孩子，你是個可怕的人……」

「你殺孩子，不是我。」檔主回應。

「如果我們殺死4000個巴勒斯坦兒童，你知道會怎樣？遠遠不夠啊！」

影片不是一段，而是多段，而且拍攝時間不同，有時是白天，有時是晚上，證明塞爾多維茨不只一次，而是多次到攤檔騷擾，更不斷重複這些侮辱性言論：「你會像穆罕默德那樣強姦女兒？……穆罕默德呀，你的先知，他是個強姦犯。」

知道檔主是埃及人，塞爾多維茨又說自己在移民局有朋友，並恐嚇說：「穆哈巴拉特（Mukhabarat，情報機構）想要你的照片，埃及的穆哈巴拉特會找到你的父母，你父親喜歡他的指甲嗎？他們會把它們一一拔掉。」

小販一直忍讓，多次懇求塞爾多維茨走開，不欲跟他糾纏，但塞爾多維茨仍陰陰笑舉起手機拍攝檔主的大頭照：「笑吓啦！」

沒有肢體上的暴力，影片所見塞爾多維茨全程笑笑口，但惡毒的言語暴力卻充斥字裡行間。

事件除了被檔主拍下貼上社交平台，也有路過途人不齒塞爾多維茨的行為，在另一角度拍下事件經過，並向執法當局舉報。結果，64歲的塞爾多維茨被捕，被控仇恨犯罪、跟蹤、二級嚴重騷擾、跟蹤造成恐懼及在工作滋擾等罪名。

這次被捕的塞爾多維茨曾擔任奧巴馬時期的國家安全委員會南亞分局署理局長，亦做過美國國務院以色列及巴勒斯坦事務辦公室副主任，一個具有如此政治地位的人，因為幾句侮辱言論就被控以多項罪名，比較一下香港過去的仇恨言論，如果以此美國標準來作參考，多多監獄都不夠用。

香港人常要求這自由那自由，但最懂自由的美國人告訴你，這不叫言論自由，這是仇恨犯罪，觸碰了，總統都「冇面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