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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修的幽灵在地球上飘荡
九树三花
2024年11月4日

(原文發表於2024年10月25日)

最近一直有人问我怎么看待巴以局势,怎么看待哈马斯、真主党,怎么看待叶海亚等人。
老实说,我除了情感上偏向巴勒斯坦一些外(见《敢同恶鬼争高下,不向狂魔让寸分》),整体不是很感兴趣。

在左翼运动彻底退场的当下,全球几乎一切冲突和斗争,都难脱狗咬狗的意味,以至于让人无法从中找出令人激赏的正义性,驱动着我深入研究。

是的,比起“消灭剥削者”(左翼话语),“消灭侵略者”(民族主义话语)的正义性是远远不足的。
因为“消灭剥削者”中是包括消灭侵略者的,可在“消灭侵略者”的口号中,内部剥削者却神隐了。

对于大众来说,若都要被压榨,被自己人压榨和被外人压榨有啥不一样?
如果日本人的开仓赈粮,反而能让河南灾民过得比在汤恩伯治下好一点,正义性的大厦就摇摇欲坠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在《有些道理,必须再次讲明白》所写的,共产党才是抗日战场上的中流砥柱,因为共产党提出了消灭三座大山,而国民党只敢提“消灭侵略者”。这使得国民党无法真正调动士气和战斗力,以至于造成更多的无端伤亡。
全球左翼为什么会进入低潮期?
我们可以从一个词切入,那就是“苏修”。
对历史感兴趣的读者朋友们,一定不会对这个词感到陌生,它的全称即“走修正主义道路的苏联”,是60年代中苏关系恶化后,我们对苏联的称谓。
什么是“修正主义”?苏联又为什么要走修正主义道路?苏联是真的修正主义,还是只是我们单方面对其的蔑称?
为了更好地让读者朋友们理解,小树将抛开那些理论术语,给大家揉碎了讲明白这三个问题。
首先,我们又来老生常谈一条知识点作为铺垫:
左,顾名思义,就是希望社会向平等改革。注意,是平等而不是公平。
有人问,如果把左的坐标轴拉到最左,是不是意味着就能建立完全平等的社会?
事实上,由于劳动分工、地理禀赋、人的天资等等存在天差地别,要想向平等改革,就必须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即强力有效的官僚体系,才能实现削峰填谷,平衡资源。
越要平等,大手就必须越强,才越能压制富余者的反抗,好从他们那切走更多蛋糕,调配给匮乏者。
可这就存在一个悖论:当大手越来越强,即官僚体系越来越庞大与强力时,它就成为了新的不平等的来源——
大手越强,掌握的资源越多,其中的神经、血管、细胞们的权势就越大,以至于在资源分配中占有的分量越多。
面对新的不平等产生的尖锐社会矛盾,我们和苏联采取了截然不同的解决思路。
我们的思路,大家想必很熟悉了,那就是强力洗涤大手的神经、血管、细胞们,并在大手中引入在分配中处于弱势地位的学生、工人等参与,不惜牺牲一定的秩序,也要压制住这种新的不平等。
而苏联,则选择了纵容大手,与庞大的官僚妥协。主要措施如下:
1、依仗武力,加强了对全球尤其是社会主义阵营的控制和掠夺,以在不影响官僚机构蛋糕的同时,有足够的资源安抚民众。
2、停止与美西方的意识形态争霸,即,和美西方都不再作为对方民众斗争的后盾,而是和美西方勾结起来分别压制自家民众。
3、(在美西方的非核心利益地带)频繁发动武装冲突,通过制造矛盾来转移国内民众的视线。
上述三点,也正是我们和苏联关系恶化的原因。
丛林里的两条路,我们走了更难的那条;苏联则因为发了雅尔塔体系的战争财,选择了更容易的路,更能拖延问题的路。
苏联的退变全球都看在眼里,因此在六七十年代,平等显然更甚一筹的我们取代了苏联,一跃成为了全球级的灯塔,是全球革命人士仰望的楷模。
苏联虽然退变了,但其教士集团依旧熟练地引用马恩哲学为自己粉饰。我们则不屑地把这种辩护称之为“修正主义”。
如《文化大革命的美国余波》所述,6、70年代全球的年轻人都在向上斗争,其中美西方的年轻人成功了,中国是先失败后成功了,唯独在苏联是失败的。所以,苏联最终被时代淘汰了,解体了。
而中国凭借根植于深厚历史的纠错能力,凭借先驱们呐喊的勇气,凭借革命家们的可敬公心,凭借数代伟人的“实事求是”,终于直面了上述左的悖论(即平等的初衷反而会因为大手而产生新的不平等),在吸取经验的基础上,一步一步开创了理论的新纪元:
1、在维系大手对资源分配的能力的同时,引入市场经济作为分配的原则,同时通过竞争破除大手对资源分配的垄断。
2、一步一步强化对大手的神经、血管、细胞们的监督。
中国能创造世界经济奇迹,制度建设的功勋一定是第一位的。
只可惜,全球左翼曾繁若星辰,却只有中国一家真正走了出来。哦,第二名就是学到三四成功力的,和我们曾经近乎同文同种的,沾了我们光的,越南。
因此我们的成功只是个孤例,不被认为有太多的说服力,以至于必须等到如今新自由主义浪潮退潮后的迷惘期,才可能有机会重登灯塔宝座。
总之,苏修二字是一个耻辱的印记,因为没有勇气走更难的向内开刀的路,而是选择了和内部利益集团媾和,最终在癌症中轰然倒塌,成为历史笑柄。
甚至,余波还波及到数十年之后、万里之外的新月沃土,巴勒斯坦人、以色列人、黎巴嫩人、伊朗人、库尔德人等等从血与火的尘埃中抬起头时,不知是否会迷惘,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杀戮?
赶走侵略者了,日子真的就能变得更好吗?屁股在中东坐稳了,日子真的就能变得更好吗?
如果说被封建主统治,和被侵略者统治过得一样差,那么卖命厮杀的意义又在哪?
如果说所谓国仇家恨,只是为了让人把仇恨的目标从内转向外的丑恶布局,你还有什么脸面面对那些冤魂?
中学思政课本说过,‌‌运动是‌物质的存在形式和固有属性‌。
不只是昔日的苏修和我们,事实上,我们永远都要持续性地面对不同的线路抉择。
可时代、社会、人性等等等等,总会在历史的各色岔路上,把人往更好走的路、更多软柿子的路、更能裱糊和拖延矛盾的路上勾引着。
而只有有勇气的、足够清醒的国家、民族乃至个人,才能在艰难的抉择中不断披荆斩棘、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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