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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I崩塌”的时代,正在加速到来?
罗辑思维
2025年12月27日

(原文發表於2025年12月24日)

 
01

管理学:精密的“纠偏系统”

在管理学中,KPI这个词的发明,并非因为它能精准衡量价值,而是因为人类大脑有个天然的局限,它难以在长周期中锁定目标,“遗忘”是碳基生物的常态。因此,我们需要路标,KPI就是这个路标。
再比如,我们发明层级制,并非因为它高效,而是因为人类的工作记忆,只能处理7个节点,为了避免认知超负荷,我们才需要通过层级来压缩信息。
再比如,我们发明激励机制,是为了对抗生物体天然的动机衰减。毕竟,人的热情是有限的,对工作再有激情的人,时间长了也会降温,因此需要激励机制,来维持这个激情。
换句话说,在陈天桥看来,管理学最大的贡献,不在于提升组织的“智能”,而在于它是一个精密的“纠偏系统”,在人类心智失效之前,用制度锁定正确性。
但问题是,AI并不具备这些问题,因此,假如公司的员工都变成AI,管理学自然就派不上用场。这就是他所说的“管理学的黄昏”。
假如AI成熟了,那么它的记忆会是连续的。相比之下,人类的记忆是瞬时且易碎的,我们依赖睡眠重置,上下文经常断裂。而智能体拥有永恒记忆,它不会遗忘,不需要“交接”,每一次推理都建立在全量历史的基座之上。
再比如,人类受限于带宽,必须通过层级来过滤信息。而智能体拥有全量对齐能力,整个组织的知识网络对它实时透明,它看到的是全局,而非盲人摸象般的局部。
再比如,人类的动力依赖于多巴胺和外部奖赏,容易衰减。而智能体的行动源于奖励模型的结构张力,它不需要被“哄”着工作,每一次行动都是为了让目标函数收敛。
当AI这个新物种进入企业,那些曾经支撑现代企业的基石,比如,KPI、层级、激励、长期规划、流程监督等等,这些东西就会从“必要的保障”异化为“智能的束缚”。
你看,KPI原本是因为人类容易迷路,但对于时刻锁定目标的智能体而言,死板的KPI指标,反而限制了它寻找更优路径的可能性。
再比如,层级原本是因为人类大脑处理不了太多信息,但对于能处理千级上下文的智能体,层级结构不再是过滤器,而成了阻碍数据自由流动的“血栓”。
所以,陈天桥说,未来的企业变革不是“更好的管理”,而是“管理的退出”。这不关乎对错,这是技术演化的必然。
这个观点好像很颠覆,对吧?这篇文章发出后,也引起了不少讨论。有人觉得这是把AI想得太理想了,也有人觉得这是把管理学想得太简单了。
02

“人”的角色:“意义策展人”

抛开这些对AI以及对管理学的讨论,文章里有一个命题,我觉得更值得注意。这就是,关于“人”的角色。假如未来的公司里有大量的AI员工,那么,“人”又会扮演什么角色呢?陈天桥提了一个词,叫“意义策展人”
什么叫意义策展人?按照我的个人理解,意义策展人最重要的价值,在于“定义什么是重要的”。这个能力需要理性,但有时又超越理性。
什么意思?比如,当年德国物理学家伦琴,在实验室里研究阴极射线管。其中有个步骤是,为了防止光线漏出,要用硬纸板和锡箔把管子严密包裹。简单说,就是用东西把光线都挡住。按照直觉,这不应该有任何光线漏出了。但是,当伦琴接通高压电流时,突然发现1米外的荧光屏发出微弱闪光。
注意,在伦琴之前,另外两位科学家,克鲁克斯和勒纳德,都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但他们认为这只是实验失误,没有深究。唯独伦琴抓住这个问题不放,最终发现了“X射线”。
再比如,苯的分子结构的发现,据说最初源于化学家凯库勒的一个梦。但凯库勒没有只是把这个梦当成“意外”,而是紧紧抓住它不放。
再比如,美国物理学家戴维森,因为发现电子波,在1937年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但这个发现,最初也是源于一次“实验意外”。
注意,这种“在模糊中定义方向”的能力,不仅仅体现在科学家身上,在日常生活中也经常能看到。
比如,罗老师讲过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对夫妇开餐馆,有一天来了个客人,带着一麻袋钱在那儿数。他们问客人是干什么的,客人说倒腾二手摩托车。第二天,两口子就把餐馆关了,开始卖二手摩托车。
你看,没有战略,没有计划,没有理性分析,没有三思而后行,只有那个麻袋的钱震撼的视觉效果和数钱声音震撼的听觉效果。就这么一个瞬间,他们做出了判断。
这个判断理性吗?不理性。但有效吗?也许有效。因为真实世界本身就是模糊的、多义的、充满矛盾的。一个好的目标,也许不是精确定义出来的,而是在实践中不断调整、不断澄清的。
《战争论》的作者克劳塞维茨有句名言:“当战争打到一塌糊涂的时候,高级将领的作用是什么?就是要在看不清的茫茫黑夜中,用自己发出的微光,带着你的队伍前进。”
换句话说,人的能力在于,能够在海量信息中,凭借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判断哪个方向值得探索,在模糊中定义方向,在不确定性中做判断。这也许是人类最独特的能力之一。
03

也许“测不准”本身,才是最有价值的

当然,目前看,这些也都只是未来的假设之一。今后到底什么样,现在很难说得清。即使是那些身在AI浪潮中心的人,他们的判断也是各不相同。
前段时间,马斯克和黄仁勋做了一场对谈。当然,他们都是AI的利益方。马斯克的特斯拉、SpaceX、xAI,黄仁勋的英伟达,都在押注AI的未来。他们肯定会说AI的好话。
但即使是利益一致,他们关于AI未来的设想,也是完全不同的。
马斯克说,AI会让人类从“烦琐事务”中解脱。他的原话是,“长期来看,工作将变成可选的。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像打球一样的兴趣爱好。假如你想工作,你可以工作;假如你不想,AI和机器人会搞定一切。”
而黄仁勋说得完全不同。他认为,AI会让人更加忙碌。而且每一次生产力的跃迁,实际都导致人类工作时间的延长。AI也一样。
比如,放射科医生。黄仁勋说,几年前AI在读片识别率上超过人类时,所有专家都预测“放射科医生要失业了”。结果呢?现在放射科医生不仅没失业,反而更忙了,也更稀缺了。因为AI把读片工作瞬间完成,医生的精力被释放出来,去处理更复杂的病例。人类对健康的需求是无止境的,当供给变得容易,需求就被无限放大了。
再比如,程序员。黄仁勋认为,程序员并不会被替代,而是换个方式工作。他说:“未来的IT部门,其实就是AI的HR部门。”你需要给AI做“入职培训”,告诉它什么是你眼中的“好”,什么是你的价值观,什么是你的审美。
你看,两个人,两种完全相反的预测。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不是第一次了。历史上,但凡新技术出现,总有人预测遥远的未来,但这些预测都对吗?未必。
比如,电影。1895年12月28日,法国的卢米埃兄弟放映了第一场电影,片长50秒。但到1900年,他们自己宣布:“电影是没有未来的发明。”转而搞彩色摄影去了。
再比如,飞机。1896年,著名物理学家开尔文勋爵,拒绝加入英国皇家航空学会,他在给军事航空支持者的手记中说:“我对除热气球以外的任何航空技术,连丝毫的信心都没有。”几年后,莱特兄弟就驾驶飞机飞了起来。
再比如,电话。1876年,西联电报公司说:“电话缺点太多,人们无法严肃地把它视为一种通信手段。”结果呢?电话取代了电报。
你看,这些预测,全都错了。为什么测不准?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的主任,伊藤穰一,他认为有两个原因:
第一,对技术发展缺乏想象力,人们很难想象一个新事物会如何演化。第二,新事物与环境的互动太复杂。一个新事物就像一个生物物种,它不是独自长大,而是一边成长,一边和环境适应,还要反过来改造环境。这个互动过程极其复杂,很难预判。
但换个角度,也许“测不准”本身,才是最有价值的。
美国哲学家杜威说过:“我们不应该把这个风云变幻的世界当成洪水猛兽,而应该把它看成人类施展才华和勇气的舞台。”
因为这时,旧的逻辑正在失效,新的逻辑还没建立。但也许,这恰恰是最好的时刻。就像野火之后的森林一样,看似一片焦黑模糊,但这恰恰是新生命破土而出的时候。
在这里,也特别提醒,2026年《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主题是“1000天后的世界”。我们不是要预测一个久远的未来,而在1000天这个尺度上,观察那些正在“破土而出”的新实践、新趋势、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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