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發表於2024年6月18日)

朝鲜和我们曾经一样，城乡户口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别。因为户籍的原因，很多朝鲜农民一辈子都在一个村子劳动，没有进过城。朝鲜城里人工作靠分配，很多人在一个岗位上，一干就是一辈子，朝鲜至今实行着分配制度。到朝鲜旅行，一路上我们见到了形形色色的朝鲜人，有穿制服的朝鲜空姐，她们和其他国家的空姐一样，看起来美丽大方。

也看到过在少年宫表演节目的孩子们，她们的表演很专业，表情有点浮夸但很认真。我在各处的涉外场所负责接待服务的朝鲜美女，她们个个面容姣好，身材匀称。当被游客拉着合影的时候，不知道该笑还是不笑。总的来说，我们无法深入和他们交流，交流的时候也会很小心翼翼，我们也无法走进朝鲜普通百姓的寻常生活。

我只能通过双眼观察平壤街头徒步或是骑自行车的路人，他们或是将有轨电车挤得满满的上班族，或是在乡间望见收割稻谷，赶着牛车的黑瘦的百姓。平壤百姓穿着很整洁，但不算鲜艳。男人们都黑瘦，对我们而言，他们是表情严肃而且沉默的群体。

这样的感觉，在我们去搭乘平壤地铁时更为明显。在平壤地铁上，一边是嘈杂的中国游客，一边是静默的平壤百姓。游客拿着相机拍摄他们时，他们只是静默地张望，面无表情。

平壤街上干净整洁，很少能看到商店。偶尔能见到国营商店，也冷冷清清，没有商业区的喧闹。在朝鲜很少能感受到商业的氛围，所以也很少能见到广告牌。用我们导游的话说，我们国家不需要广告。因而在朝鲜也很少见到霓虹灯，这里的一切都很有序。

和我们接触最多的是朝鲜导游，我们导游属于朝鲜的特殊群体，她有智能手机，可以和亲朋友好友发短信。她能用流利的中文逗笑游客，用汉语给我们唱歌曲。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就是个中国人，只是她胸口的领袖像章会提醒你，她漂亮的朝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