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發表於2024年12月26日)

在朝鲜旅行时，我们旅游大巴司机四十来岁，是个非常健谈的朝鲜男子。原本以为他不懂中文，没想到他也可以用不流利的中文和我们交流。朝鲜司机说，他从事司机十多年。以前在国营工厂给领导开车，现在分配到旅行社开车。对司机这项职业，他非常满足，很多朝鲜男人都梦想成为一名司机。司机在朝鲜是非常体面的职业。

如今平壤街头的汽车多了起来，不过私家车非常罕见。平壤街头的汽车五花八门，各种老爷车和新款车混在一起。朝鲜街头汽车品牌很多，和国内一样，日本车，德国车和美国都能见到。韩国车也能见到，不过数量少。此外，前苏联的老车，以及我国的新款车，在朝鲜都能见到。

朝鲜有自己贴牌汽车，朝鲜人称其为和平牌汽车。和平牌在朝鲜名气很大，在朝鲜这个几乎和广告绝缘的国家，都能见到和平牌汽车广告。

虽然懂车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和平牌汽车是贴牌车，并非真正自主生产。但和朝鲜司机聊天，他非常骄傲地跟我们说，和平牌汽车是朝鲜自主生产的，质量非常好，日本车都比不上。

在朝鲜人心目中，日本产品质量很好。日本二手自行车，曾一度在朝鲜非常流行。我们乘坐的旅游大巴车，也是日本车。我问朝鲜司机，我们坐的大巴车为什么是日本车。关于这个问题，朝鲜司机给出的答案是，日本车质量虽然不错，但日本政府不好，我们开日本车，是为了把日本坐在屁股下。

朝鲜司机的回答让人哭笑不得，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幽默。在朝鲜普通人心目中，排名第一的敌人是美国。但美元在朝鲜很常见。排名第二的是日本，但日本车以及一些日本电器在朝鲜也很常见。对此，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