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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淡以處世
因果
曹其真
前澳門特別行政區立法會主席及
全國政協常委
2016年2月12日

(原文發表於20121120)

 

我從小就聽慣家中的大人説[ 前世作孽、今世來報]這句話,所以在意識中埋下了人是有前生和來世的思想。我的母親雖無受佛教之戒,但應該可算是一位佛教徒。因為她在生時,會經常去廟宇拜佛,也會在每月初一、十五戒葷吃素。但是母親是不讀佛經的,所以她除了會告訴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們,做人必須存好心,做好事。她也常常會跟我們說[好心有好報,如果不報是時辰未到] [行什麼良心,過什麼日子] 等等。但她從來沒有向我們灌輸過任何佛學知識,也因此我對佛教的認識也是僅僅限於「因果報應」和「戒葷吃素」上。

 

當到了少年、青年時代,我開始懂事,並有了自己的思想。我也從此開始不斷琢磨,既然有[ 前世作孽、今世來報]  [好心有好報,如果不報是時辰未到]  的說法是否正確?我常常想如果它是正確的話,那麼我很自然地想知道「我前生究竟是誰?」和「我來世又會是誰?」這兩個問題的答案。當然我對自己提出的問題,從來沒有找到過答案。在我上了大學,並且讀了理科後,我感到自己必須以唯物主義的觀點看人生,並且也告誡自己,不能再相信老人們所説的如[ 前世作孽、今世來報]  等話,因為這些話是要求人們安於現狀、並且接受命運安排的"宿命論"。也為此我督促自己必須要抛棄這些迷信的念頭。

 

當然我在過去的幾十年中,偶然還會想起母親和長輩們說的話,但是我不容許自己花太多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我從主觀上已斷定它是唯心的。當然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特別不願意接受,在我的這一生中,我自己辛辛苦苦掙回來的名譽、地位和經濟能力都不是自己不斷的努力的結果,而是我前世種下的因。當然我更不能接受這前世種下的“因”主宰著我們今生的一切。也因此每當我偶然想起它們時,它們也只會在我腦海中停留瞬間就消逝了。

 

我是在三年前退下立法會主席位置後,在偶然的機會下,開始接觸佛經。從佛經中,我獲悉“六道輪迴”是佛教基本理論和思想。也讀到了貫通過去、現在、未來三世的因果定律。說實話,直到至今我對佛經雖還不是太讀得懂,所以我對“六道輪迴”所述【一切未解脫“有情”(動物)眾生都在天界、人道、阿修羅、畜生、餓鬼和地獄這「六道」裡生死流轉,無有止境。】除了覺得深奧外,還對貫通三世的因果定律產生了極大的疑慮。當然這些疑慮,並不妨礙我喜歡閱讀佛們大師,諸如聖嚴法師,證嚴法師,星雲大師,淨空大師和釋達觀法師的著作。並且通過閱讀他們深入淺出的佛學解釋後,我從心底裡喜歡上了佛教所弘揚的大愛精神和佛學教人待人處世的哲理。我覺得佛學教人向善,所以學佛學不但是一個信仰問題,而是學做人,所以它既不愚昧也不迷信。而且我也越來越覺得佛教的覺悟和感化眾生的理念是偉大的和充滿哲理的。

 

我之所以對“六道輪迴”的理論產生疑慮,是因為我從小我受成人影響,在不知不覺中,認為人在死後自然變鬼,而鬼再投胎變人中不斷輪迴。但是讀了佛經後,知道在佛教的輪迴論中,人死了後未必是變鬼。因為鬼道只是六道中的一道。另外我對佛教的因果律強調要貫通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三世這一說法,雖早有所聞,但是我卻無法證實它們是真的存在著。不過我想,佛教在世界上的流傳已長達二仟伍佰多年,而由印度傳入中國的佛教,也已超過一仟九佰多年。佛教在中國流傳之廣、對中國文化的影響之深是極大的。佛學和儒學、道學並列被稱為中國文化中的儒、釋、道三大家應該有其道理。再則,中國有代表性的國學大家都同時精通上述三家學問,所以我是根本沒有資格去懷疑佛教的基本理論和思想的。但是如果我真的認同六道輪迴,和因果律貫通三世的理論。我如上所述那樣無法證明我們每個人是有“前世和來生”,就算這世界是否真的有鬼我也無法證實。當然,我在不能證實人有“三世”的情況下,也無法拿出任何理據去否定它的存在。所以一向以來,我索性採取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而是先將這一生的人,踏踏實實地做好。

 

必須承認的是,在學佛學的短短一年中,我發覺佛的精神對我將人做好起了非常積極的作用。因為佛學教會我時時反省、寬容待人和放下執著、煩惱。在這一年中,我自覺我比以前活得輕鬆、自在和快活、豁達了。 

 

最近因為生病在家休養。雖然人是處於無所事事中,但腦子卻沒有休息。我再次想起“我是誰”這個問題。當然我還是無法找到究竟“我是誰”和“我生前來自何方?我死後又會去哪裡?”的答案。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了由美國心理醫生布萊恩‧魏斯撰寫的那本「前世今生」。其實,我對這本舉世名著早有所聞,它的內容也一直深深地吸引著我,但由於種種原因,我一直沒能將它細細閱讀。為此,我上網找到此書並開始閱讀。這是一本由醫生布萊恩‧魏斯用催眠術為他的病人凱瑟琳治病的實況的記錄。在第二章中我讀到對我極大震撼的下列一段文字:

 

【接著一件怪事發生了。雖然她很怕搭飛機,每次都要喝好幾杯酒強使自己鎮定,但是仍在1982年春天和史都華一起飛到芝加哥參加一個醫學會議。到了那裡,她硬要他陪著去參觀博物館的古埃及文明展。

 

凱瑟琳一直對古埃及文物和古跡複製品有興趣。她絕不是個學者,她沒研究過那段時期的歷史,可是這些東西卻使她有種熟悉感。

 

當導遊開始解說展出的文物時,她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糾正他——而且她是正確的!導遊很驚詫,凱瑟琳則目瞪口呆。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她為什麼如此強烈地感覺自己是對的,而在大庭廣眾之下糾正解說員?也許這些是她忘記的童年回憶?】

 

這段文字和我以前閱讀過的神話、鬼怪故事都不一樣。因為這是一個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真實事情。我對凱瑟琳從來沒有到過古埃及,但是卻對古埃及如此熟悉感到神奇。受這件事的啟發,我開始仔細回憶我自己的一生經歷。在過程中,我發現如果我堅持不信我有“前生”的話,那麽在我一生中,曾經發生的很多事情,根本是無法用常理去解釋的。

 

我是一個生在上海,也是一個在上海長大成人的人。我從小受的是純粹的中文教育。在我成長的年代裡,在上海甚至全中國是幾乎無法見到一個外國人的。當然我從小養成的生活習慣和其他在上海長大的人應該是沒有多大區别的。我來香港定居時,我已大學畢業,並已是一個成年人。我接觸外國人和外國人的生活習慣也是由那時開始。不過我來香港後發現,我的很多生活習慣和在上海同期長大的人是不一樣的。我平時喝水,不喝溫的、更不喝熱水。我喝的是在我那年代裡很多家長不讓孩子們喝的冷開水。而且我愛吃西菜、麵包多於中菜、米飯。當我身處歐洲或美國時,我不會去找中餐館,也不會想吃中國菜。另外令我奇怪的是,我在上海長大,但是我在上海沒有方向感,不要說開車子,就算別人開車的話,我也只能認出我居住的地方附近,看到標誌性建築物才知道家到了。但在歐洲,我可以開車子,並熟悉很多鮮為遊客熟知的橫街小巷。總之,和我一起去歐洲遊覽的朋友們都說,我一到歐洲就好像整個人都“活”了。

 

我正式移居香港,並来到這個陌生的城市香港時,不懂廣東話、也從未學過除了俄語外的其它外國語言。其實,在中學期間我並不喜歡俄語,我的俄語成績雖然不會太差,但也只能算中上。我從1965年盛夏移居香港,並在香港居住了一年半,然後繞道北美洲、又在法國逗留不到16個月後,再來到澳門就業。在這前後的僅僅三年零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學會了英語和法語,並基本上可用英語和法語和只懂英語和法語的人溝通。我到了澳門一年後,在沒有正式學習葡文,只是在和澳門居住的葡人接觸、交朋友的情況下,自然地就會講葡萄牙語了。我的親友們都為此嘖嘖稱奇,並說我有語言天才。但我內心深知,我根本沒有什麼語言天分可言。奇怪的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歐洲的文字和歐洲的人,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有些詞彙也好像是深深印在我的潛意識中的。

 

記得70年代初,有一次我和父親一起出差,父親有一天因痔瘡復發,而沒有備用藥,所以疼痛難忍。在法國,不要說40年前,就算是今天,還是有很多住在巴黎的法國人不懂英語。所以每當到藥房買藥時,如果不知道藥用的專門名字,就會很麻煩。那天早晨我見父親痛得如此厲害,就到我們下蹋的旅館附近藥房為父親買藥。但我在走向藥房時心中不知道法文中的“痔瘡”是怎麼講的,為此我心中直打鼓。當然,那時我已基本上可和法國人交談、溝通,但是我對很多專業用語是很陌生的。其實我雖在法國讀過不到14個月的法文,但可以說我並沒有在法國真正生活過。在巴黎的總共不到16個月的那段時間裡,我在中國飯店打工,而在飯店的其他工作人員除了酒吧有一法國女士外,全部是中國學生。因此法文中很多專門用語,不要說在學校的書本上沒有見過,而且在生活中也接觸不到。我就在這樣發愁的心情下,到達了藥房。奇怪的是見到藥房裡的藥劑師時,我竟然脫口而出地說出了我要買的是痔瘡藥。

 

另外,最近我因頭暈而很少外出吃晚飯。根據一般中國人的習慣,生病時總愛喝稀飯、吃醬菜。但是我卻會去超級市場買西式湯,如羅宋湯、意大利菜湯,匈牙利牛肉湯和法國麵包、火腿和牛油,回家自己做三文治。在接觸我的英文老師Mrs. Sieh之前, 我基本上沒有見過外國人, 更不要說認識他們。但是奇怪的是,我從第一眼見到Mrs. Sieh就感到她很親切,而她對我也是像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

 

每當我和朋友們説起上述那些,在我的一生中遇到過的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情時,朋友們總會露出詫異的表情,好像在聽人講“天方夜談”的不可思議的故事。其實,在這個世界裡和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每個人在每天都會遇見很多令我們無法找到合理解釋的、奇怪的、並令我自己都難以相信的事情。最近,看了一本佛教書籍裡的一段話和由醫生布萊恩‧魏斯用催眠術為他的病人凱瑟琳治病的實況的記錄「前世今生」後,我開始認為人可能真的是有前世,今生和來世這回事。

 

在佛教書籍中我看到的那段話說:

 

[佛教講究輪迴之說,人死後,會進入來生即輪迴,但是,來生的他和今生的他,存在著記憶斷滅這一問題,記憶不存在連續性、繼承性。導致投生後,今生他和前生他互不認識、互不相干,實質上是兩個不同的人了。]

 

這段話解釋了人為什麼不知道自己的前一世是誰,也不能猜測自己的來生又會是何人。當然在這一刻,我還是無法證明我前世是誰?更不知道我的來世又會是誰?但我開始相信它的存在。我的這個變化,令我自己都覺得很驚奇。因為過去我內心一直是存著排斥佛教中“因果”之說的。

 

不過我現在已不再執著究竟“我是誰?”的這個問題了,因為我目前的信念是,因果報應是否存在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秉承存“善心,做好事”的為人處世之道。我也告訴自己人生中最要緊的是,在當下這一世中做一個善良並有益社會大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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