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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發表於2023年10月8日)中國的四個現代化包括科學技術現代化。這是半個世紀之前的說法,由周恩來總理在第四屇全國人大會議上代表中央政府莊嚴宣告。筆者的理解是:中國要經濟建設,強國建設,強軍建設,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為達此目的,最重要的就是科學技術的自主創新,自力更生,艱苦奮鬥,走自己的一條道路。這方面和曾國藩、張之洞、李鴻章和左宗棠等人從公元1860年到1890年推動的洋務自強運動時提出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格局更大,眼界更高。歸根結底,是要彎道超車甚至改變賽道,不要老是跟在人家的後頭。
過去五年,華為自從2019年5月遭受到美國制裁以來,2020年9月制裁升級,麒麟芯片也正式斷供。僅3年後的今天,華為2023年8月29日推出Mate 60 Pro手機,宣告華為新型麒麟芯片和5G綜合運作,正式回歸。回顧過去4年來美國白宮發言人和商務部的傲慢言論,很有必要。美國開始制裁華為的時候,宣稱華為3年內將會倒閉,又認為整個中國半導體行業或會滯後二、三十年,最「樂觀」的估計, 評估華為的麒麟芯片回歸起碼需要5~7年。最驕狂的說法是華為5G手機若要回歸到市場,首先必須取得美國商務部的認可,換言之,美國停止制裁後,華為才有機會翻身。
事態發展到今天,白宮發言人最近承認,經組織專家隊伍研究和檢測之後,在華為的新型手機內並未發現美國相關技術的存在。事實是,從工藝細節來看,麒麟9000s芯片的製造,和美國技術截然不同,屬不同賽道。美國白宮發言人不相信中國有如此高超的技術水平,認為有可能中國偷竊了美國「未來的技術」。現場記者聽到這說法,為之愕然,一時鴉雀無聲。
華為究竟近年來取得什麼成果和突破?根據筆者最近和相關專業教授討論所得,認為主要有以下五點。第一,華為圍繞着硬件,軟件和芯片,開發了三條研發生產線,完成了78款工具替代(細節不在這裏說)。第二,華為用自己的操作系統,數據庫和編譯環境,構建了自己的元宇宙ERP,實現了對傳統ERP的置換。第三,為了應對谷歌斷供安卓的嚴峻局面,2019年華為馬上推出鴻蒙1.0系統,搭載於榮耀智慧屏幕。2年後,2021年6月發布鴻蒙2.0系統,搭載到華為手機。上月華為宣布鴻蒙系統的原生應用全面啟動,跳躍式升級到4.0,明年的鴻蒙將不再兼容任何安卓應用,PC (個人電腦) 端鴻蒙和內置芯片也將在明年推出。
更為重要的是以下兩點。首先是新一代無綫短距通信技術「星閃」(即NFC近場通信),與藍芽和Wi-Fi相比,可以實現更遠的傳輸距離,更快的傳輸速度,更強的抗干擾能力,更多的連接數量,更低的時差延遲。最後是華為和中國的3家移動電訊集團合作,在全球範圍首次實現在普通智能手機內搭載衛星通話功能,讓普通消費者也能夠接觸到衛星通話,徹底改變了傳統衛星通話的形態,引領全球通訊的蛻變,而且免費使用。
回頭再說華為芯片的突破,或需澄清以下一點。專家教授認為,清華大學研發出來的SSMB裝置還只是提供光源,而並非網上瘋傳的完整光刻機。即使通過SSMB方案解決了極紫外光的光源問題,還需要進一步打通上下游的生產供應鏈條,才能夠製造出真正屬於中國自己的新一代EUV光刻機。這還需假以時日。美國對華為研發Mate Pro 60毫不知情, 顯示華為已突破美國有關科技創新的情報監聽,其意義可能和華為5G手機實現突破一樣,令美國大吃一驚。
網上流傳美國白宮發言人譴責華為偷了美國「未來的技術」,筆者仍在溯源查證,未知真偽。如果屬實,那是天大的笑話。未來的技術究何所指?華為手機運用的是Harmony OS物聯網操作系統;通過萬物互聯,包括汽車,手戴,工場,家電等各種無綫設備,一籃子全有。更厲害的是,華為的「星閃」(上文已提及)速度比藍牙快6倍。華為的 n+2 (7納米)芯片,擁有7個獨立計算核心 (蘋果只有5個),加上高效的軟件設計,能夠做到並行計算,同時處理多種任務。華為手機目前還沒有(不需要) 2nm/3nm 芯片,因此具有較良好的散熱處理。外媒報導,測試到華為新款5G手機的性能,或已逼近5nm芯片的綜合功用;外加衛星通話,遙距拍攝和3D顯像,超硬的崑崙玻璃,在高速移動時接收穩定,還有高達1TB的儲存量,性價比已遠遠超越蘋果已有2nm/3nm內置芯片的新型手機。
專家教授估計,中芯現時使用的應該還是手頭上已有的ASML DUV進口光刻機,用重複曝光的方法製造出5nm/7nm芯片,現時生產效率較低,廢品率較高,尚待逐步改善。勝不驕,敗不餒,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就是中華有為(華為)和中國初心(中芯)。
總而言之,美國找遍了國際法規的字典,也找不到任何罪狀可加諸於華為新的芯片在科學技術和自主創新方面的突破,於是在惱羞成怒之下,竟然自主創新出一條「華為侵犯了美國的未來知識產權」的指控;意思是中國不可以有美國認為不應該有的「知識產權」;那麼,中國發明的未來技術,有可能在美國取不到專利的註冊和知識產權的登記。換言之,未來的技術只能夠由美國擁有,中國沒有資格把高新科技引進到美國來。由美國挑起的科技戰將來會不會發展到如此荒謬的程度?筆者估計極有可能,莫謂言之不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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