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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發表於2024年6月25日)1927年,為什麼周恩來、朱德、陳毅、賀龍、葉挺等領導人選擇將江西大旅社作為南昌起義的總指揮部?那是因為當年江西大旅社是南昌最高的建築物,制高點在樓頂,整個南昌市盡收眼底,一覽無遺。那麼,為什麼有資本家選擇在南昌建立這樣一個旅館?那是因為八國聯軍之後,列強探險家陸續在江西省發現大量天然資源,主要是銅礦和煤礦。前者是電線電纜的原材料,後者是鋼鐵生產的原材料。外國資本家組織探險隊來到江西翻山越嶺,到處尋寶。說得明確一點,那是列強對中國進行資源掠奪。
事實上中國在天然資源方面,已知的事實是:除了石油稍欠之外,礦產資源尤其是稀土的儲量居世界第一。稀土是化學元素周期表上的旁系元素,共有17種。中東有石油,中國有稀土。中國有豐饒的稀土資源,從南到北,分布極廣,現時集中在內蒙古開發提煉。
自從1927年由西方列強主導的礦藏探險隊在白雲鄂博發現我國有豐富的稀土資源以來,對中國這塊稀土肥肉一直垂涎三尺。過去100年來,歷經坎坷周折,中國今天已經在維護國家主權的基礎上守護民族的自然資源,不再被列強肆意掠奪。百年回眸,中國的科學家為什麼在艱苦的環境下捨家捨生,奮力拚搏?他們究竟是為了誰?稀土資源可以利用來生產很多不同的鋼合金,硬度、滑度、折光度、燃點、重量、絕緣度都達到高精特新的標準,是航天、航空、航宇產業和衛星通信導航產業最重要的鋼合金系列不可或缺的成材。沒有稀土,就沒有今天中國的空軍戰機、空間站和北斗衛星系統。地質學和冶金學的科學家們知道國家積貧積弱的慘狀:20世紀初航空業率先在美國誕生,列強製造戰機。從1927年到1949年,通過軍事建設、全民抗戰,力爭獨立自強,這過程中在遼闊的土地上被敵人的炸彈從空中投擲下來造成成千上萬的中國人民瞬間死去,而我們無法可施。現代人很難想像當年被敵人先進的飛機在我國的領空橫行霸道,民眾顛沛流離,輾轉逃難求生的慘狀。在俄烏戰爭和巴以衝突中,每天我們在新聞報道上看到的,正是中國在14年抗日戰爭時期經歷過的,昊天罔極。
中國科學家們作為國家的精英,為了發展科技,為了富國強兵,為了捍衛自身的礦藏和稀土資源,建國以來開展大規模地質探測,地質及相關部門組織了大量勘察隊,從上世紀50年代開始拚命工作,在深山老林和懸崖峭壁樹立人生目標:為了到處尋找地下的寶藏。當年是以鐵、煤和石油為主,後來逐步擴展到有色金屬和稀土的開採和綜合利用。
在國家既定方針的指導下,為了中國的科技現代化和軍事現代化,科學家們獻出寶貴一生,以身許國。1950年代,許多旅居海外的中國科學家響應號召,回國報效,絡繹於途。科學家們遵循科學原則,研究稀土礦床狀況及如何開發利用,堅持實事求是的原則,超越外來專家的指導,自力更生、以原創開發作出光輝的業績。科學家們一串串熟悉的姓名之外,更多的是無名英雄的默默耕耘。我們今天繁榮富強的盛世,在新質生產力自然資源方面,「報國在稀土」:這正是他們念茲在茲的口號。
學者們如果空有家國情懷,那完全不管用,因為科技強國最終要靠成果說話。中國的稀土成果,證明了科學家們為民族的貢獻,體現了他們的人生價值。資源是國家的瑰寶,有待有效開發利用,更重要的是國家主權和安全,有能力保護自身的資源。稀土是強國建設和民族復興最重要的艱難任務之一。
新中國從1949年的一窮二白到如今繁榮昌盛,經歷過多少艱辛和苦難?中國曾經申請加入由美國主導的國際空間站但被無情拒絕。汶川大地震的黃金72小時,為了及時拯救災民,中國曾經要求美國提供精準的(軍用級別)衛星定位系統,先遭到刁難、後被迫以天價短期租用。銀河號被美國切斷GPS,一度在茫茫大海漂流。中國的南斯拉夫領事館被導彈轟炸,據說是美國用錯了舊地圖。這都是科學技術落後就被無情打擊的結果。如今已成過去,更需砥礪前行。
真正的大國重器,一定要掌握在中國人自己的手裏,一定要靠自力更生。2012年以來,中國把科技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深入探討科技創新的活躍區域,科技工作者齊心協力,都是成功的關鍵。稀土是核心技術、國之重器,一定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關鍵核心技術要不來、買不來、討不來;抓自主創新沒有先導、無問西東,能給國家作出貢獻的就是最重要的,一切以成果為本。在科技強國的征途上,就是要自立自強。
全國科技大會、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大會和中國科學院第二十一次院士大會、中國工程院第十七次院士大會日前在北京隆重召開,國家頒最高科學技術獎給有突出成就的科學家,其中就有稀土領域的獲獎人。中央指出:歷史的接力棒是一代又一代的傳承,要樹立雄心壯志,鼓足幹勁,發奮圖強,團結奮鬥,為建成科技強國的宏偉目標而努力。
筆者曾經到過當年江西南昌的大旅社、萍鄉的煤礦場;也曾經到過疆北的可可托海,那裏是稀土採掘、研發和生產各類品種鋼合金的中心。這些地方都有故事值得大書特書,以後有機會再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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