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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歷史的觀點而言,烏克蘭事件只是一種歷史的重蹈覆轍,當然亦可以解讀成為一個於我們而言的「現代啟示錄」。歷史可以讓人聰明(不光是背頌歷史案例),然而歷史在某些性質方面卻只在不斷地重複著。埃及、泰國、烏克蘭、台北甚至快將「上畫」的「港產」佔中,儘管起點如何的差異,畢竟終點都歸於一個如黑澤明佳作《亂》字之結局。 世界上沒有吃東西不付錢的事(當然惡霸是可以的,但所積累的成本最後更不化算),社會成本從來都要為社會抗爭的行動來買單的。烏克蘭的社會成本目前是裂土,更有可能發生內戰,長遠而言更變了別人的賭桌,相信這跟佔領廣場者的初衷有著極大的落差。
馬基雅維里(Niccolo Machiavelli)也許是說對了,奪取政權或許並不怎樣困難(機遇、熱血加能力),但如何維持有效的政權方是困難的所在(這也是我們「馬背上打天下和治天下」的觀點)。烏克蘭新政權最初以公民抗命的手段「成功」革去了舊政權的命,然而最後卻成了列強勢力的政治角力競技場,悲哉!正如有位駐華烏克蘭領事先生感懷現實地脫口而出說:『烏克蘭不是外國人的商品!』。
美前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D. Rumsfeld) 有過頗為精闢的象徵性字句:‘known knowns’, ‘known unknowns’and ‘unknown unknowns’(前面是動詞而後面是名詞)。相信烏克蘭的新貴是屬於第三類別(大概我們也可以用『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來形容)?也許還有第四個象限‘known unknowns’,不過這只歸極少數的新貴精英所有,而這正是他們所祈望的局面,姑勿論他們背後的老闆是誰!
解讀不了這一連串成本昂貴的「現代啟示錄」活劇,便無法想象抗爭後將出現甚麼事與願為的結局,這跟良好的意願往往並不相關,除非你是‘known unknow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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