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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亮劍
格局變化:從烏克蘭事件折射出的端倪
何斯人
2014年3月28日

 

西方國家搞烏克蘭政變欲把烏克蘭拉湊過來以圍堵俄羅斯,然而不意被普京順水推舟,藉保護克里米亞俄族人民為由從容而又迅速分裂了烏克蘭的領土克里米亞,西方策動烏克蘭政變的結果竟就是送了普京一個千載的政治大禮!烏克蘭領土是否完整,對俄、對烏新政權、對歐美而言都是各自有不同的重要性,現實卻是俄羅斯獨成為了首局的贏家,而這個「首局」卻又是對全局如此地具決定性的!

 

一個沒有了克里米亞的烏克蘭對西方國家而言,並不值得再投入更大成本,相反更應該削減原來所投入的成本。對歐美而言,烏克蘭變成了「殘局」這棋局極不好下。佔絕對優勢的俄羅斯,只會『上兵伐謀』或『伐交』斷不會『其下攻城』動用軍事力量來實現差不多已是囊中之物的「殘缺」烏克蘭。事實上,俄羅斯只需「圍而不攻」便可達『不戰而屈人之兵』,烏古蘭重作馮婦的結局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和方式上的問題而已!相信烏克蘭新政權目前只面臨二種選擇:(1)「割地賠款」與俄重修關係;(2)更新政權作為籌碼爭取與俄談判條件;

 

百年以來在各種客觀歷史因素的有利條件下,歐美國家成為了主宰世界歷史的前衛角色,資本主義雖有不同的形態,然而只有歐美先進國家那套資本主義方能進入「神壇」成為主流的文明制式,歸根結底核心還是這些國家的政治理念,這種大格局主宰著當前世界的政治主流。這樣的前提下,亦在人類心理的歸納偏好下,這便成為了一項評定事物好與壞、邪惡與正義、進步與反動、合理與不合理的準則。當封建王朝及共產主義陸續失敗(或名存實亡)更堅定了這種信念。

 

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守恆不變,甚至包括了看似不變的宗教信仰(如教派的分岐),關鍵是事物的任何變化總須具備適應性(adaptability),那就是必須具備適應當下客觀環境的能力方可延續。歐美的政治格局由立足到所向披靡正是這種適應性。

 

從茉莉花革命到未來的佔中其實都是在反映著同樣性質的問題所不同表現,都是在本質上是反映著懷疑這種已屆數百年的理念模式還能否持之有效?甚至這種模式的可持續性(continuity)能夠有多大的機會和多長的時間?這些運動都不是針對個人(就算表面上如此)而是反映對由西方模式框架內衍生的政治制度或政策的不滿情緒,這種不滿情緒就是模式的適應性已受到了質疑的表現。 

 

無異每一項社會政治運動的成本內都應包括了外國勢力或利益集團干輿的「預算(contingency)」在內,不過這些干輿只能是產生「內線作戰」上的效果,這個所謂「內線作戰」的效果就如外科切割手術那樣,把傷患部份孤立起來然後針對性地施加方法治療。從根本而言,這些「內線戰場」都是執行著西方式文明因而產生出的後果,這些干輿不但不能夠把問題從基本上移走,更讓信仰及正執行西方文明的人增加對這種文明的可持續性的質疑。

 

烏克蘭事件正好折射出這種「光芒」,俄羅斯巧妙地利用了外國干輿的這種「內線契機」有效地拿下了克里米亞(相信也很快從實質上更有效地控制烏克蘭)。這種「折射」也正在質疑著歐美國家自茉莉花革命以來干輿方式的有效性。

 

不過,更重要的是這種方法經烏克蘭一役已經出現了「搬起石頭打自己腳」的現象,繼續下去恐怕連歐美的「普世價值」也會被砸碎!全球傾向使用同一文明制式,若按這種邏輯,茉莉花革命可以發生在華盛頓或者巴黎,這又會否搞垮現行的「普世模式」而需要改良甚至另訂新模式?改良後或者另訂的新模式又會否令目前出現「不適應性」的歐美文明顯得愈來愈被動甚至落後?現有的價值模式或許已經到了不能再小修小補的『西方衰落』(註一)臨界點?理智讓我們確實不能盲從!

 

註一:Refer toThe Great Degenerationby Niall Fergu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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