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怡居
過去7年,我司每年平均捐出52%純利作慈善用途,款額動輒以百萬元計,可稱實 至名歸的社會企業。閣下光顧我司,是變相自己做善事!日後請多多光顧為感!
尖沙咀總行 : 2569 2192
太古城華山分行 : 2569 1339
沙田銀禧分行 : 2636 1380
太古城明宮分行 : 2560 3738
沙田第一城專責組 : 2647 1838
杏花邨專責組 : 2898 0007
尖沙咀總行 : 2569 2192
太古城華山分行 : 2569 1339
沙田第一城專責組 : 2647 1838
沙田銀禧分行 : 2636 1380
太古城明宮分行 : 2560 3738
杏花邨專責組 : 2898 0007
   回應 : 0
磨刀亮劍
自由的版本 ( 三十一 )
何斯人
2014年7月18日

 

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中國過去一切革命鬥爭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為不能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革命黨是群眾的嚮導,在革命中未有革命黨領錯了路而革命不失敗的。我們的革命要有不領錯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團結我們的真正朋友,以攻擊我們的真正敵人。我們要分辨真正的敵友,不可不將中國社會各階級的經濟地位其對於革命的態度,作一個大概的分析。
 
 

上述乃「革命大師」毛澤東對於革命的獨步專業「處方」,不管或許你從感性上對毛先生有怎樣的任何偏執,左至哲古華拉、卡斯特羅,右至甘乃迪、尼克遜都對毛的革命理論見解奉為圭臬。這固然是從實用主義角度出發來提取所需,然而這亦是十分清楚,毛的理論事實上可操作性十分之強而且任何一方都可以代入為「革命黨」這個相對的名詞裡去來把理論操作。

 
 
至少毛澤東為革命政治理論填充了許多之前空白的地方,更提供了不少這方面的認識論和方法論。甘乃迪的特種作戰計劃(Special Warfare Program)以至其行動統籌單位SOGStudies & Observation Group)起草連串特種行動計劃(OPS-31,32, 33, 34&35)通過非常規的特種作戰(新型混合遊擊戰)方式來進行滲透和顛覆行動就是以毛的革命理論為基礎藍本。其中60年代起以綠帽子(Green Beret)特戰人員深入老撾北部,訓練及組織苗族山地人以遊擊戰牽制北越、越盟和巴特寮並進行所謂『老撾10年秘密戰爭』(其中包括氣候戰爭)(註一)便是毛理論的「美版」演譯(詳細描述可參考‘National Geographic’ 、‘Code Name Mule: Fighting The Secret War In Laos For CIAby James E. Parker, JR.及相關文獻)。
 

事實上『階級的經濟地位』是定性某個階級『對於革命的態度』,正因如此,毛澤東對於革命年代以《土地改革》(簡言之就是把地主階級的利益如田地等強行沒收再重新分配到無田無地佔大多數的農民手中)來『團結真正的朋友』看得比攻池掠地更為重要!因為他這些「朋友」正就是佔中國絕大多數人口的農民無產階級,這也是毛不惜與蘇維埃中央與及共產國際的『城市包圍農村』指導策略產生矛盾的核心原因。很多對毛理論認識不深的人以為他也脫離不開意識形態掛帥的立場,事實上扒開意識形態的「外皮」,毛的理論比當時蘇聯的領導階層更精於博弈。

明乎上述理論,就能看到香港人正處身於一種既無知於歷史博弈又鍾情於毫無認識的政治意識葉公好龍的風險狀態之中,這就是為甚麼我說香港人普遍缺乏對政治及歷史常識在97後是一種危險的缺陷。港人『以有涯隨無涯』(註二)拿出自己的『我們知道我們知道』(得很少)、『我們知道我們不知道』(的很多)、『我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這個世界如何博大精深完全不悉)(註三)而來作盲目政治博弈,這完全是『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無怪美國《彭博通訊社》近日發表評論文章,指《財富》對「香港死亡」(註四)的傳言似乎並非誇張!香港的「死」關鍵就正「死」於此!
 
 
 
 

 

 

-待續-

 

註一1964年與1973年期間,美國總共在老撾投下了超過兩百萬噸的炸彈,比二次大戰在德國與日本投下的總和還多。按人口平分,相當於每個老撾人分到半噸炸彈﹔如果按面積分,則每平方公里的國土挨了十噸的炸彈。美國民眾以至傳媒一直被蒙在鼓裡,直到越戰結束後,有關祕密檔案相繼揭開,世人才知道當時的狂轟濫炸。

越南戰爭期間,美國曾利用當時東南亞地區西南季風盛行、季節多雨的有利條件,秘密地在老撾、越南和柬埔寨的毗鄰地區進行人工降雨,先后耗資2160萬美元,投入1400多人,出動飛機2600多架次,投擲催化彈47400多枚,造成了局部地區洪水泛濫,橋斷壩毀,道路泥濘難行,使得“胡志明小道”由原來每周約9000多輛車輛的通行量減少到900多輛,嚴重地破壞了越軍的運輸線。據統計,美軍人工降雨給越南帶來的損失,比整個越戰期間飛機轟炸造成的損失還要大。 

註二見莊子《養生主》:『以有涯隨無涯,殆矣…』

註三:前美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Donald Rumsfeld)在20022回應詢問對伊拉克擁有「大殺傷力武器」缺乏證據時的回答,頓時成為毀譽參半的國際名句。他回答說:「據我們所知,有『已知的已知』,有些事,我們知道我們知道;我們也知道,有『已知的未知』,也就是說,有些事,我們現在知道我們不知道。但是,同樣存在『不知的不知』——有些事,我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Reports that say there's -- that something hasn't happened are always interesting to me, because as we know, there are known knowns; there are things that we know that we know. We also know there are known unknowns; that is to say we know there are some things we do not know. But there are also unknown unknowns, the ones we don't know we don't know.

註四:美國《財富》雜誌於香港九七回歸前夕,曾出版「香港之死」的封面故事,於○七年終承認錯估香港已死。

 

我要回應
我的稱呼
回應 / 意見
驗証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