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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朝鲜（304）用大米可以使唤朝鲜农村女人做很多事？

朝鲜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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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1日

(原文發表於2023年7月11日)

第304集

我凑近金孝珠道，我几天没洗澡了，你闻闻我身上臭了没有？金孝珠脸一红道，你要是觉得臭了，跳到河里洗个澡。我跟金孝珠道，还没到夏天，跳到河里洗澡，要冻死我啊。

我和金孝珠有说有笑，金永恩也不甘示弱，虽然扎马尾的女孩讨厌他，但他厚着脸皮勾搭人家，他一边装模作样钓鱼，一边问扎马尾的女孩道，秀珠，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十九岁了吧。扎马尾的女人道，是啊，十九岁怎么样啦？

金永恩色眯眯地看着她道，十九岁可以找个男人嫁了。扎马尾的女孩脸一红道，这不该是操心的事。金永恩道，我怎么能不操心呢，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候你还把尿撒在了我身上。扎马尾的女孩涨红了脸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金永恩道，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不信你回家问你爹。扎马尾的女孩生气地用锤衣棒捶打石板上的衣物，不想再搭理他。金永恩继续道，时间真快啊，你都从从小孩长成了大姑娘，都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你爸和我爸很熟悉，要不改天让我爸去你们家提亲，你嫁给我得了，我也不嫌弃你是土妞。

金永恩说话很伤人，把扎马尾的女孩气哭，她骂道，金永恩，你混蛋，你欺负我。金永恩洋洋得意地道，多大个事儿，你不想嫁就不嫁嘛，我又不非你不娶，想嫁我金永恩的女孩多了去。

调戏完扎马尾的女孩，金永恩又开始调戏其他人。他色眯眯地道，你们几个都没老公，有没有想嫁给我的？其他人不理他，直接无他的存在。见没人理他，金永恩非但不闭嘴，反而继续厚颜无耻道，我身上衣服臭了，你们有谁愿意帮我洗衣服吗？

虽然他调戏村里女孩和我没关系，但我忍不住道，你回家找你妈洗吧。金永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我现在没惹你，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后果很严重。金永恩警告意味很明显，我本想继续和他杠，金孝珠扯扯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多嘴。

我淡淡一笑，像看小丑一样看金永恩继续表演。在我看来，这几名女孩肯定不会给他洗衣服。金永恩似乎看穿了我怎么想的，突然小声问我道，你是不是觉得她们不会给我洗衣服？

我没回答金永恩，他冷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了，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说完，金永恩对几名女孩道，你们谁帮我把身上的外套洗了，我送两斤大米。

金永恩话音刚落，洗衣服的女孩都诧异地看着金永恩，但没人立刻答应帮他洗外套。见没有人回应他，金永恩又道，五斤大米。扎马尾的女孩本来被金永恩气哭了，此刻止住哭泣，小声问金永恩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金永恩意味深长一笑道，当然是真的。扎马尾的女孩刚要开口说什么，旁边的三名女孩几乎同时开口道，我帮你洗，这一幕让我目瞪口呆，久久没缓过神。

金永恩得意地看了一眼，放下鱼竿，脱下外套，来到扎马尾的女孩身边，把外套扔在她面前道，你帮我洗吧，洗完带回家晾干，晚上八点在这里把衣服还给我。扎马尾的女孩看着金永恩道，我帮你洗衣服，你真的给五斤大米？

金永恩道，肯定真的，我家又不缺大米。晚上你到河边给我送衣服，我给你大米。扎马尾的女人不再说话，立刻开始帮金永恩洗外套。其他女孩有些不高兴了。其中一名女孩笑着问道，金永恩，你还有没有衣服要洗呀？我可以帮你洗，我不要五斤大米，两斤大米就可以了。

金永恩看看自己下身，笑着道，还有裤子和内裤要洗，要在这里脱吗？女孩的脸立刻红了，摆手道，你回家换下来后，拿过来我帮你洗。另外两名女也不甘示弱，问金永恩家里还有没有衣服要洗。

我很无语，看着金永恩猥琐的表情，心中有些失落。我知道，大米在朝鲜农村非常珍贵，能使唤女孩们做很多事情。

微风吹过，柳条晃动，河面细碎的波纹轻轻荡漾。金永恩把鱼竿放在了地上，河面上的鱼漂突然动了动，金永恩抓住鱼竿，往上轻轻扬起，一条一斤多重的鲫鱼挂在空中活蹦乱跳。金永恩从鱼钩取下鱼，意味深长地跟我道，谁说吵闹的地方钓不到鱼？真正饿了的鱼，都会上钩的。

金永恩言外之意我当然明白，作为外国人，在朝鲜农村我见到了淳朴的一面，也见到了不好的一面，我没有资格指责女孩们的所作所为，因为她们的生活和苦难我不能感同身受。金孝珠洗完衣服，端起脸盆，我跟在她身后，准备回去晾衣服。

金永恩突然跟我道，你对象其实可以不用洗衣服，你出一斤大米，村里女孩会抢着帮忙洗。金永恩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我听起来觉得格外刺耳。回姑爹家的途中，我问金孝珠道，你觉得金永恩这人怎么样？

金孝珠道，金永恩人品低下，讨人嫌，其实他没那么笨。金孝珠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作为一个中国商人，我在朝鲜生活，心态上和金永恩又有多大区别呢？见到生活困难的农民，我虽然也会伸以援手，但这其中肯定也有虚荣心作祟，心中难免会有小小的优越感。

见我不再说话，金孝珠笑着问道，你在想什么呢？我看着金孝珠道，你觉得我和金永恩相比，怎么样？金孝珠有些疑惑地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跟金孝珠道，我就想听听你的看法。金孝珠莞尔一笑道，你们两个完全没有可比性，你善良，思想上追求进步，乐于助人，是实实在在的好人，金永恩和你完全相反。

我望着金孝珠，淡淡笑道，还是你了解我。金孝珠突然把脸盆放到我头上道，顶住啦，不能让它掉下来。我把脸盆取下来，要放到金孝珠头上。金孝珠大声笑着，拎着水桶拔腿就跑。我嬉笑着追赶过去，阳光洒落在我们脸上，远处传来花的芬芳。

和金孝珠在姑爹家屋外晾衣服的时候，黄大牛过来了。黄大牛手里拿着一根萝卜，一边啃着萝卜，一边朝我们走来。见我和金孝珠在屋前的院子晾衣服，黄大牛笑着道，你一个大男人，尽干些女人干的事，你还不害臊啊？

我跟黄大牛道，你现在单身一人，没有女人给你洗衣服，难道你自己不洗啊？黄大牛笑着道，难道你没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好多天没洗了吗？我笑着问黄大牛道，那吃饭呢？黄大牛道，吃饭也好解决，有时候三个土豆一天就过去了。有时候村里人找我帮忙，人家也管饭。

我笑着道，你这日子穷是穷了点，过得挺自由的啊。黄大牛道，那当然了，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跟黄大牛道，等你和金美善在一起了，就没这么自由了。黄大牛道，你忙完了没有，我要给美善送两张桌子过去。

我问金孝珠道，我要和黄大牛去学校，你要一起去吗？金孝珠道，你们去吧，姑妈身体不太好，我要帮她打扫房子，你中午回家吃饭吗？黄大牛笑着道，中午有人请我们吃饭，胡伟和我在一起，保证饿不到他。

我看看黄大牛手里的萝卜，笑着道，萝卜能吃饱吗？黄大牛道，可以呀，就是吃多了喜欢打嗝放屁。金孝珠噗嗤笑道，那你可不能只给萝卜他吃，他回来要是不停打个放屁，我就不让他进屋。黄大牛道，胡伟同志这么英俊，这么有钱，你不让他进屋，就不怕他被其他女人抢走了。

金孝珠脸一红道，谁想抢走他就抢呗，我才不稀罕他呢。黄大牛哈哈笑着道，那我带着胡伟去找女孩约会了？金孝珠道，去吧去吧，去了就不要回来了。我跟金孝珠道，老婆，我帮他给学校送点东西，下午就回来了。金孝珠道，那我给你留点饭菜，外面没吃的话，就回家吃。

黄大牛道，如果有肉的话，记得多留点，说不定我也回来吃。金孝珠留在姑爹家帮忙打扫卫生，我跟着黄大牛来到他家，只见门口摆着两张简易的书桌。黄大牛指指书桌道，我做的，怎么样？

我摸摸桌子，笑着道，这桌子做的太难看了。黄大牛道，我又不是木匠，做成这样很不容易了。要是交给李俊恩做，肯定做得好看。李俊恩是姑爹儿子，有木匠手艺，听说外出做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