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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發表於2025年5月13日)

这一年，我们《文明》节目要说的，是一位宋朝大名人的死。他就是大词人柳永。

柳永的词真是写得好啊，最著名的《雨霖铃》，我们上中学的时候都学过。“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整个中国古典文学宇宙中，写离别这个场景，这首词应该是最有名的一篇了。但是问题来了：如果去看各种百科，里面写柳永的卒年，通常标的都是1053年。那为什么我们会在1058年，来聊柳永之死呢？

提起柳永，大家都觉得他是大词人、文学家。

但翻开柳永的《乐章集》，你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里面既有《雨霖铃》这样的千古名作，也有不少平庸、甚至庸俗的作品。

为什么柳永的词水平波动这么大？

我们都知道，柳永被从官场仕途驱逐出去，所以只好流落在青楼，为那里的姑娘们填词。

在很多人的想象中，这是一个非常风流快活的画面。

其实，只要有一点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仕途不好走，青楼也不会轻松。

在什么链条中生存，就要遵循这根链条的规则。

如果我们把他看作在青楼填词谋生的生意人，他的这些作品背后有着什么门道？

当我们抛开风流、低俗这些简单标签，用“时代之眼”穿越回他的时代，重新审视柳永，又能看到一个怎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