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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趣、妙、識
一代大師胡適死時家中還剩多少錢?你絕對猜不到!
Sidddney Chen
資料提供者
2016年1月9日

一代大師胡適死時家中還剩多少錢?你絕對猜不到!

 

岳南

 

1962224日,「中央研究院」舉行第五次院士會議,選舉新一屆院士。胡適幾位在海外的學生,或隔代門生如吳健雄、袁家騮、吳大猷、劉大中等皆從美國來到台灣,聚集一堂以示助勢。胡雖身體健康不佳,但仍精神亢奮地出席了會議。下午5時,胡適又出席了中研院舉辦的酒會,入席者達一百餘眾。

 

胡適滿面含笑登台致詞,曰:「今天是中央研究院遷台12年來,出席人數最多的一次院士會議。令人高興的是海外4位院士也回國參加這次會議。中央研究院第一次院士是在大陸上選出的,當時被提名的150人,選出了81位。現在一部分是過去了,有的在大陸,只有20多位在台灣。中央研究院在此恢復時,只有19位活著在台灣。今天上午第五次院士會議,經過了三次投票,結果選出七位院士。二位在台灣,五位在海外。在台灣的是梅貽琦、陳槃,在海外的是任之恭、柏實義、程毓淮、李景均、何廉。十幾年來,我們在這個孤島上,可算是離群索居,在知識的困難、物質的困難情形之下,總算做出點東西。」

 

又說:「我今天還可以講一個故事。我常向人說,我是一個對物理學一竅不通的人,但我卻有兩個學生是物理學家:一個是北京大學物理系主任饒毓泰,一個是曾與李政道、楊振寧合作證驗對等律之不可靠性的吳健雄女士。而吳大猷卻是饒毓泰的學生,楊振寧、李政道又是吳大猷的學生。排起行來,饒毓泰、吳健雄是第二代,吳大猷是第三代,楊振寧、李政道是第四代了。中午聚餐時,吳健雄還對吳大猷說:我高一輩,你該叫我師叔呢!這一件事,我認為生平最得意,也是最值得自豪的。」

 

胡適講到這裡,由李濟與吳大猷分別講話,李濟對台灣的學術前景表示「不敢樂觀」,而吳大猷則表示不必悲觀,吳氏說:「我們要把基礎栽培起來,絕對沒有捷徑。像楊振寧、李政道這樣的天才,尚需八九年的訓練才能成熟。一個國家更得加倍努力的時候,要20年才能有個標準。我覺得李濟先生不必悲觀。」

 

吳大猷言畢,胡適接著說:「我贊成吳大猷先生的話,李濟先生太悲觀了。」

 

接著針對吳大猷所講的「不知哪位先生首先提出迎頭趕上這句頗有些不自量力和投機意味的話」,胡適道:「我們中央研究院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太空、迎頭趕上的話我去年說了25分鐘的話,引起了圍剿,不要去管他,那是小事體,小事體。我挨了40年的罵,從來不生氣,並且歡迎之至,因為這是代表了中國的言論自由和思想自由。」

 

據胡適的助手、當時在酒會現場的胡頌平說:「先生講到這裡,聲調有些激動。」又講了幾句言論自由之類的話,「正在大聲疾呼的時候,突然把話煞住,也許感到(身體)不適了。急忙接著說:好了,好了,今天我們就說到這裡,大家再喝點酒,再吃點點心吧,謝謝大家。

 

立在不遠處的胡頌平看了下表,此時正是六點半,客人開始陸續散去,胡適仍站在原處含著笑容和一些人握手告別。當他正要轉身和一位客人說話時,忽然面色蒼白,晃了一晃便仰身向後倒下,後腦先碰到桌沿,再摔倒在磨石子的地上。站在他附近的凌鴻勛、錢思亮等連忙伸手來扶,但為時已晚,一代博學碩儒溘然長逝。

 

當年傅斯年倒於台灣「議會」大廳,胡適又死於同一孤島的演講大廳,兩位亦師亦友的文化巨人,竟都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倒下,令人不得不想到這是前世結下的因緣與一種心靈的呼應。傅斯年在活著的時候曾不止一次說過:「誰都沒有資格罵胡適之,只有我可以罵,只有我才有資格罵。」現在,於九泉之下寂寞日久的傅斯年總算又有「開罵」的對象了吧。

 

胡適帶著「朋友」式的微笑匆忙走了。噩耗傳出,台島震動,學界同悲。蔣介石聞​​訊,派宋美齡專程赴胡宅看望了處在悲慟中的胡適夫人江冬秀,勸其節哀,保重身體云云(據最新揭示的蔣介石日記記載,蔣在日記中對胡適的去世認為是搬掉了一塊阻礙他行事的石頭云雲--此為後話。)

 

227日,蔣介石派專人送來親筆手書的挽額「智德兼隆」四個大字。31日,蔣介石親自前來弔唁。627日,蔣介石又以「國民政府」的名義頒布褒揚令,有「中央研究院院長胡適,沈潛道義,浚瀹新知。學識宏通,令聞卓著。首倡國語教育,對於普及教育,發揚民智,收次甚宏」等語,當晚親筆潑墨揮毫,寫下了意味深長的輓聯:

 

胡適先生千古

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

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

 

蔣中正敬挽

 

出殯之日,台灣各界有30萬人為「我的朋友胡適之」執紼。國民黨要人、學界名流、生前友好、同事前往送行者不計其數,整個送葬路上人山人海,車馬難行,形成無涯之海洋。其規模之大,盛況之隆,前所未有,可謂備極哀榮。胡氏的小腳太太江冬秀面對如此壯觀浩瀚、湧動不息的人潮,甚為感動,也甚覺榮幸,於悲慟中對她的長子胡祖望用正宗的安徽腔說道:「祖望,做人做到你爸爸這樣,不容易喲!

 

就在胡適臨死前的四個月,這位與胡適同庚並於14歲訂婚,以打麻將為唯一專業特長的小腳太太江冬秀,才攜帶一張笨重而破爛的舊床自美國趕到台灣陪伴身體病弱的丈夫生活。胡適臨終前兩天曾囑咐秘書王志維替自己物色一所房子,並說:「我太太打麻將的朋友多。我在南港住的是公家宿舍,傅孟真先生給中央研究院留下來的好傳統之一,就是不准在宿舍打牌。我也不應該不遵守傅先生留下的規矩。」

 

王志維聽罷,很是感動,第二天便開始想法聯繫。但房子沒有找到,胡氏卻駕鶴西去。王志維在幫助胡家清點遺物時,發現除了書籍、文稿、信件等等,胡適生前留下的全部財產只有135美元。

 

胡適入葬「中研院」專門為其興建的墓園。胡適的學生、原北大圖書館館長、台灣大學文學院教授毛子水為其撰寫了墓誌銘。金石名家王壯書丹。墓誌銘可謂逝者倡導的白話文的至高境界,文字平易而又含義深長,樸素而又莊嚴,銘曰:

 

這是胡適先生的墓

生於中華民國紀前二十一年

卒於中華民國五十一年

這個為學術和文化的進步,為思想和言論的自由,為民族的尊榮,為人類的幸福而苦心焦慮,敝精勞神以致身死的人,現在在這里安息了。

我們相信,形骸終要化滅,陵谷也會變異,但現在墓中這位哲人所給予世界的光明,將永遠存在。

 

中央研究院胡故院長適之先生治喪委員會立石

五十一年十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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