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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人的關係
朋友(1)
麥文本
2020年11月6日

前言 

朋友通常是指親密的鄰居、舊同學、教友或相熟的人,他們的性格、興趣和嗜好可能比較相近,所以經常聚會及共同活動,他們會守望相助、互相扶持,聆聽對方煩惱和給對方建議;對於大部分人而言,朋友是能夠信任的夥伴。 

感情是需要時間與關懷培養的,有時候一個人可能用數年的時間,都不能結識一位新朋友;然而只要在群組講錯一句說話或者做錯一件事,往往可以在短短時間之內,失去所有的朋友,尤其是近年來的社會運動,因政見及取態不同,令很多老朋友,甚至家庭關係撕裂,實在十分可惜,所以我們要謹慎我們對朋友的言行和回應,務求「真心實意」 。 

寵物 

很多人都有養育寵物的習慣,實在從我們心愛的寶貝身上,都可以幫助我們學習到怎樣做人,包括怎樣做朋友的道理;尤其是當我們三十歲之後,我們要更加珍惜舊同學和朋友的寶貴。 

寵物怎樣生活和對待其他寵物呢? 

  • 要忠心;
  • 做任何事都要充滿熱誠;不停地搖頭擺尾,十分積極和進取;
  • 要得到好處,就要有耐性;
  • 知道那裡有好的東西收藏,就要發掘,不要放棄,直到找到為止;
  • 不要假裝,開心就真的開心,不開心就真的不開心;
  • 見到愛護自己的同伴,立即奔前去歡迎牠;
  • 當其他寵物做錯了事或者侵犯牠的領域,要讓牠知道;
  • 當吼叫一聲可以達成效果,就無須用牙咬;
  • 就算同其他寵物有爭拗,不要放在心內,要同牠重修舊好;
  • 每一天都找一段時間開開心心的玩;
  • 每一天都找一段時間短睡一會,五分鐘也好;醒時不要忘記伸一伸懶腰;
  • 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外出的機會;
  • 多在戶外運動,晒太陽和呼吸新鮮空氣;
  • 吃東西的時候,吃飽便可以了,不一定要吃盡碗內的食物;
  • 多飲水;和
  • 當其他寵物不開心的時候,不用出聲,只須靜靜的緊靠牠緊貼在一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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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港人 2020-11-06 17:49:27

鬼教與販毒、間諜、帝國主義的關係---
美國傳教士李佳白(Gilbert Reid)於1887年在山東盜買了一片土地,當時業主尚在獄中。他不經地方官的同意,親自帶了一幫人,於11月28日強行衝入該址把原住戶驅走,佔領了那塊地方。後來由業主家屬上訴時,美國駐華公使田貝竟出面干涉,終於在1889年迫使地方官將濟南城外一塊比李佳白強佔的產業更大的土地撥給他作為補償交換。

正如當時廣東東莞縣朱教士頒佈的佈告中所指出的:「一經號稱教民,動輒依勢橫行,大則魚肉鄉里,欺壓良懦;種種弊端,弗勝枚舉。」正是由於傳教士及在其庇護下的追隨者的種種劣跡,從而引起教案500餘起,並引發震驚中外的義和團運動。

參與八國聯軍的侵略及搶劫

當義和團從山東起事時,山東的外國傳教士們紛紛向各國公使要求迫使清政府鎮壓義和團。美國公理會傳教士明恩溥2月17日在《字林西報》發表長篇介紹義和團的文章,結論是:「應該坦白地告訴北京政府,單單講好話的時期肯定是已經過去了,今後必須採取相應的行動。……整個中國,南起黃河,北到長城,甚至長城以北,都將暴動四起,烽火遍地,把外國人在內地所有的事業徹底摧毀,並且在不難預測的情況下,將每一個外國人從北京天津都驅逐出境。

很久以來,或多或少地存在著發生這種變亂的危險。除非現在就採取強硬的和一致的對策,變亂一定會發生,正像任何勢必發生的事情一樣。關心防止變亂的有關人士,必須採取相應的行動。」 英國浸禮會傳教士李提摩太(Timothy Richard)在1900年到美國紐約、波士頓、華盛頓及紐約州等地發表演說,會見美國要人,請求美國干涉正在中國興起的義和團運動,為美國出兵到處遊說。美國長老會傳教士丁韙良叫囂,「把勢力伸展到中國的好機會到了,上帝不允許我們放過這個機會。」在華外國傳教士為聯軍鎮壓義和團運動搖旗吶喊。

為了鎮壓義和團運動,擴大對華侵略,英、美、法、德、俄、日、意、奧組成八國聯軍對我國發動了武裝進攻。在向北京進軍時,聯軍網羅了不少傳教士充當嚮導、翻譯、情報官等,在京的教會成了軍事據點和堡壘。

有的傳教士還以不同的方式參與了侵略軍的行動。任美軍情報官的天津衛理公會傳教士寶復禮(Frederick Brown)是穿軍裝的八國聯軍的情報官,還有委任狀,寫有「寶復禮牧師編入本軍,隸屬情報處」的字樣。他引導聯軍順利地攻進北京城。聯軍總司令讚賞他說:「我非常感謝你,我在這次進軍中得到你的幫助。你對中國的知識是最有用的。

」傳教士們還以高價誘使教徒為他們從被圍的使館向外面侵略軍送信。美國傳教士丁韙良、李佳白(Gilbert Reid)在聯軍鎮壓義和團時充當侵略軍的翻譯。在義和團包圍使館時,丁韙良搬進了英國公使大院,領了毛瑟槍,參與巡邏和槍殺義和團。明恩溥也借華北公理會舉行年會之時,跑到北京東交民巷的外國使館,與丁韙良等一起荷槍實彈地鎮壓義和團。

天主教北京教區主教(西什庫法國天主教總堂主教)樊國梁(Pierre-Marie-Alphonse Favier)在給巴黎遣使會總院白登卜的報告中說:「我們在京城有一所中法學堂,為法國遠征軍提供了五十多名翻譯官,其中有八名是精通中國話的傳教士,被最高將領委任為連隊長……這是為了提供給軍隊將領們所需要的情報,這些情報對他們來說是很有用處的,他們都受到將軍們的感謝和致意。在此我還要向你報告,我手中已掌握義和團頭目的全部名單,知道他們中的許多人逃遁的去處。」

1900年8月14日八國聯軍一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當侵略軍進入北京後,就像一群強盜在被他們打開的寶庫面前一樣。整個北京城都遭到了洗劫。除了軍官和士兵外,傳教士也參加了掠奪。當時法國報紙記載一個回國士兵的回憶說,「我們奉命在城中為所欲為三天,愛殺就殺,愛拿就拿……教士們做我們的嚮導。

」以天主教北京主教樊國梁為首的傳教士們,在法國公使的同意下,不但自己參與搶劫,還下令教徒搶劫,從8月16日開始,連續搶劫了八天。樊在同巴黎時報記者談話中也承認「我應該不應該下令搶劫呢?我於是去會見法國公使……公使認為這個請求是合理的,就立刻准我所請。

」後來樊自己報稱的搶劫數字是「二十萬三千零四十七兩又五十文」。但據美國《紐約先驅報》1901年1月9日報導稱,樊僅在一處王府家裡就搶去財物珍寶約值一百萬兩銀子。傳教士丁韙良說:「假若讓這座城(北京)被搶光、燒光也是應得的懲罰。」傳教士仁慈的虛假面目背後的殘忍暴露無遺。

鎮壓義和團的八國聯軍統帥瓦德西(Alfred von Waldersee)在他的《拳亂筆記》中說,「所有中國此次所受毀損及搶劫之損失,其詳數將永遠不能查出,但為數必極重大無疑。……因搶劫時所發生之強姦婦女,殘忍行為,隨意殺人,無故放火等事,為數極屬不少。

」他論到傳教士時說,「關於英美傳教事業,余實不能詳細批評,但余卻深信……美國方面,常有一種巨大錯誤……即委任之牧師,往往其人德性方面既不相稱,職務方面亦未經訓練,此類常以服務教會為純粹面包問題,凡認為可以賺錢之業務,無不兼營並進。……余更熟知許多牧師,兼作他項營業(如買賣土地、投機事業),實與所任職務全不相稱,此所以牧師地位因為之降低。

……彼輩之所以被人搜捕者,其原因由於牧師者甚少,由於外國人關係者實多。中國人對於宗教一事通常極能相容。」傳教士之貪婪、醜陋形象躍然紙上。

今年,是第一次鴉片戰爭一百六十週年,義和團運動和八國聯軍侵華一百週年,中國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五十週年,中國天主教反帝愛國運動五十週年。值此世紀更迭、各國人民尋求理解、對話和和平之際,梵蒂岡卻在台灣所謂天主教主教團的鼓動下,別有用心地在中國人民舉國歡慶新中國成立51週年的大喜日子裡將那些死有餘辜吃教惡民及教牧搞所謂 「封聖」,企圖否定帝國主義利用宗教侵略中國的歷史,否定中國人民在近代史上的反帝愛國運動。我們不糾纏歷史,但絕不等於我們能夠忘記歷史。對於任何借翻歷史舊案為其反華政治目的服務,中國人民是絕不答應、絕不容忍的。
====================南懷仁、張誠、徐日昇也是洋間諜
在中俄商定談判階段,南懷仁就和沙俄秘密通信,他建議俄方使用拉丁語作為談判語言。因為中國無一人能通拉丁語,康熙只好命徐日昇和張誠兩人擔任翻譯。
俄國間諜矇騙康熙20年 死後竟受表彰 - 學歷史 - 學歷史

 1689年,中俄雙方通過平等協商,簽訂了《中俄尼布楚條約》。此後,中國東北邊疆獲得了150多年的安寧。然而,在中俄雙方談判過程中,由於中方的兩名外籍翻譯充當俄方的間諜,險些導致談判破裂。

獲得康熙信任

明末清初,大批西方傳教士來華傳教。康熙年間,傳教士獲得了一個發展機遇。由於康熙對西方的曆法和科技興趣濃厚,比利時傳教士南懷仁便趁機推薦張誠、徐日昇二人來京任職。張誠是法國人,徐日昇則是葡萄牙傳教士。南懷仁誇說他們通曉科學、曆法。

康熙立即派遣耶穌會士前往澳門,傳詔他們入京。此時,沙皇俄國對中國的入侵,似乎給張、徐二人傳教提供了新途徑。儘管沙俄的東正教與張誠、徐日昇二人傳播的天主教有所不同,但他們還是錯誤地認為,俄國入侵中國,會加速實現他們「追求的事業」。

1689年,康熙皇帝派領侍衛內大臣索額圖、佟國綱任欽差大臣,率領使團前往尼布楚,與沙俄談判。

在中俄商定談判階段,南懷仁就和沙俄秘密通信,他建議俄方使用拉丁語作為談判語言。因為中國無一人能通拉丁語,康熙只好命徐日昇和張誠兩人擔任翻譯。康熙帝給索額圖的諭旨中寫道:「朕鑑於所用西人,皆忠貞可靠,足資信賴,特令徐日昇隨爾前往俄國。」康熙還命令欽差大臣信任、尊重徐日昇等人,使徐日昇等人具備了類似顧問的地位。

大量洩露中方機密

中方談判團一離開北京,俄方負責談判事務的代表吉諾夫多次秘密會見徐日昇。徐日昇假裝派人給吉諾夫送酒菜,避開清軍守衛,將一封拉丁文書信秘密交給俄方。他還向俄國人獻媚,並露骨地說:「我們看到永遠拯救無數生靈的聖旗已經升起,我們的時代已經開始!」更為嚴重的是,徐日昇還把中方首席談判代表索額圖、佟國綱的情況事先透露給了俄國。

1689年8月初,中方代表團到達尼布楚,中俄雙方開始了唇槍舌劍的談判。首次談判尚未開始,俄方代表戈洛文就派人來無理取鬧,認為中國軍隊離會場太近,企圖對毫無談判經驗的中國官員施加心理壓力。

這時,徐日昇和張誠奉命前去調解。戈洛文一見到他們,就公開表示,希望他們在談判中幫助俄方。兩人也十分「配合」,向俄國人洩露了很多中方的機密情況,並透露中方的談判底線。

後來,在談判中,徐日昇還暗中搗鬼,竟然在索額圖的話中擅自加入「中方已向雅克薩派出大量軍隊」等話,致使戈洛文等人出言不遜。

整個談判期間,徐日昇和張誠一直對俄方暗送秋波,俄國代表也乘機對他們信口許諾,並私下贈送給他們大量的珍貴禮品。

但無論徐、張二人如何搗鬼,索額圖等人始終秉承康熙的諭旨精神寸步不讓,加上中方在雅克薩的大勝,雙方最終簽訂《尼布楚條約》。

康熙始終沒有覺察

《尼布楚條約》簽訂後,這兩個惟恐天下不亂、企圖渾水摸魚的傳教士悶悶不樂。不過,由於中俄雙方都不願大動干戈,他們只好把傳教「偉業」寄託在康熙身上。

1692 年,康熙取消了親政之初頒佈的只允許外國傳教士在京師傳教禁令,允許外國傳教士在中國自由傳教。而康熙對這兩個「忠心耿耿」的內奸也一直沒有發覺。 1708年,徐日昇去世後,康熙還對其進行了表彰,賜銀200兩,大緞10匹,以示優待和撫卹,而兩人充當間諜的這段經歷,也一直未被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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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來華基督教傳教士參與西方帝國主義收集情報、販賣鴉片及侵華戰爭實錄

西方教會出版的書籍中關於傳教士對殖民侵略的作用直言不諱:「在殖民地修建教堂、駐紮傳教士,就像在殖民地修建兵營、駐紮侵略軍一樣必要」;「一個傳教士抵得上一營軍隊」;「與其設立九個軍事據點,不如設立九個教堂更為有效。」

事實正是如此。  西方列強從侵入中國始,就把傳教士作為其侵略、掠 奪的工具。傳教士受差會派遣,要將自己在中國內地的所見所聞匯報回國去,這就使他們自覺或不自覺地成為帝國主義的情報員。

 國傳教士斯貝傑在他的《十字架征服中國》一書中承認,傳教士「受命把其所在地的一切情況向領事匯報。」美國駐華公使田貝在給國務院的報告中說,「這些先鋒 (傳教士)所搜集有關(中國)民族、語言、地理、歷史、商業,以及一般文化的匯報,將其送回國內,對於美國的貢獻是很大的。」

鴉片戰爭時期,當時在華的知名傳教士如郭實臘、馬禮遜、裨治文和伯駕等,都在宗教的外衣掩護下,從事刺探、搜集中國情報,充當侵略者的間諜,鼓吹戰爭,並為列強發動侵華戰爭、掠奪財富出謀劃策,直接服務或參與西方列強的侵略戰爭。

 金牧師(The Rev. John Liggins)在他所著《外國傳教事業的偉大價值和成就》(1888)一書裡說,傳教士「往往向政府及其官吏提供情報,而這種情報從別的方面是不容易得 到的。」製造輿論鼓吹戰爭在第一次鴉片戰爭爆發前好幾年,傳教士就與外國商人一起,鼓吹對中國采取強硬政策,煽動使用武力叩開中國的大門。

 時在華的傳教士有一個信條,要使中國人接受基督,唯一的辦法就是戰爭,要使鴉片戰爭「成為將耶穌介紹到中國的一種手段。」1834 年 12 月 9 日,在廣州的全體英國人,包括傳教士在內,寫了一份呈英國國王書,要求英國政府增派兵艦和軍隊到中國來,以此為後盾,再派使臣上北京,迫使清政府簽訂條 約,要求除廣州外,開放廈門、寧波、舟山為商埠,還要一系列特權。

 治文主編的《中國叢報》立即對此做出反映,在1834年 12 月號上發表文章支持這一行動:「我們認為任何對中國有所了解的人,......都將會同意他們的主要立場,那就是,最好的辦法是採取果斷措施。」「中國這 種態度,......如果各國不能說服她,就強迫她走上一條與各國的權利和義務更為一致的路線上來。」

1835 年 1 月號的《中國叢報》竟然鼓吹戰爭,「當為了取得公正,提供保護和維護一個國家的國格而有必要使用武力時,這樣一種手段永遠不會受到譴責。」「根據中華帝國目前的態度,如不使用武力,就沒有一個政府可與之保持體面交往。」

1836 年 2 月號上登有一篇題為「與中國訂約一個巨大的迫切要求」的文章,提到「最近在沿海偵察證明,天朝的聯合艦隊無能驅趕一艘只配備數名歐籍武裝人員的商船。

......可以斷言,英國兵只要一個團就可以擊退他們幾個省的軍隊。」「倘若我們希望同中國締結一項條約,就必須在刺刀下命令它這樣做,用大炮的口來增強辯論。」1836 年8 月號發表了一篇中國軍事實力的情報調查,認為從軍事角度看,中國實不堪一擊。

1840 年 2 、3 月間,英國決定發動戰爭的時候,裨治文在《中國叢報》上宣稱,「時間已到,中國必須屈服或挫敗。」《中國叢報》就是這樣被稱為「關於中國情報的礦藏」和在華商人及傳教士的喉舌。它通過制造輿論,鼓吹戰爭,提供情報,影響英國政府的對華政策。

他們為英軍提供情報、出謀劃策,成為舉足輕重的「侵華謀士」。林則徐認為郭實臘是個「危險人物」,「小馬禮遜(馬儒翰)最壞」。英軍打進長江時,馬儒翰就在英軍司令璞鼎查的軍艦上。

 鼎查在鎮江遇到強力抵抗,心裡膽怯,打算後撤,馬儒翰力勸璞鼎查繼續進攻,打到南京。璞接受了馬的建議,果然打到南京,清廷被迫投降。

郭實臘是傳教士中搜集情報、參與侵華戰爭的典型。從 1831 年到 1838 年間,他曾十次偵察中國沿海,搜集到大量的政治、經濟、軍事情報,這成為他參與鴉片戰爭和起草《南京條約》的資本。在戰爭期間,郭實臘穿起了軍裝,隨軍到各地強徵糧草軍需。

英軍在舟山群島掃蕩時,遭到當地人民的強烈反抗,郭實臘就去對百姓進行欺騙宣傳,要求他們停止抵抗。當時有些老百姓就質問郭實臘:「如果你們真是那麼希望和平,那麼為什麼你們要到這裡來呢?」問得郭實臘無法回答,以致惱羞成怒,指使英軍對當地百姓實行了殘酷的屠殺。

 英軍於 1842 年 6 月進攻上海時,對上海早已瞭如指掌的郭實臘,又充當海軍司令的響導,協助指揮作戰,並且代表司令官向城裡出安民告示和籌措糧草,還勒索到三十萬銀元贖城 費。七月間英軍攻至鎮江,又是這個郭實臘帶路,衝進城後一路沿街燒屋和實行屠殺擄掠。郭實臘先後於 1840 年擔任定海縣長,1841 年擔任寧波縣長,1842 年任鎮江行政長官。


 鴉片戰爭,傳教士是極力贊成的。美國傳教士雷維斯(Nevius)說,「不管對不對,這個戰爭(即鴉片戰爭)已經在上帝的默佑下,被利用來開辟我們對這廣 大帝國關系的新紀元。」美國傳教士伯駕,在廣州時是美國領事的助手。1840 年第一次鴉片戰爭剛打響後,他就匆匆忙忙由華返美,向總統、國務院和國會竭力鼓吹美國應乘此時機參與對華作戰,主張派專使來華簽訂不平等條約。

當時的美國總統、國務卿、國會都十分重視他的這次回國,他見到了即將離任的總統和國務卿、新上任的總統和國務卿。不久,美國派了加尼海軍司令率兩艘戰艦到中國給英軍助威。美國傳教士裨治文擔任了加尼司令的翻譯和助手。

鴉片戰爭期間,當英國侵略軍打到上海時,天主教南京主教法國人羅伯濟(Louis de Best)多次喬裝成中國人,夜間乘舢板船到「皇后」號軍艦去見英軍司令璞鼎查(Henry Pottinger),向他報告南京教區及中國的軍事、政治情報。
 

 國傳教士雅裨理(David Abeel)和文惠廉(William Jones Boone)及其他兩名傳教士參與了英軍在廈門的侵略活動。英國傳教士、醫生雒魏林(William Lockhart)跟隨第一批英軍到定海,傳教士米憐的兒子米威憐(William Milne Jr.)隨後也到了定海。英國傳教士麥都思(Walter Henry Medhurst)被派到舟山,在英軍司令部裡任翻譯。

第一次鴉片戰爭以簽訂一系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而告終。中國開放廣州、福州、廈門、寧波、上海五個口岸,外國商人和傳教士可以自由地在這裡經商、傳教,並享有一系列特權。

中國從此淪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國家。但是,殖民主義者們對從第一次鴉片戰爭中所獲得的並不滿足,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認為條約的規定是對他們在中國自由活動的限制,希望能取消條約的規定,自由地到中國的任何地方,自由地幹他們想幹的任何事。

1849 年裨治文在他主編的《中國叢報》上說,「我對大使們在這個問題上作這樣的規定,一直認為是既不聰明又失策的。把和外國通商限制在幾個口岸,也許是正確而適當的。......但依我看來,不應該把自己國家的人民的個人自由就這樣被一個條約所剝奪。

 些規定沒有人遵守過。大家感到不自然,而且受了委屈。只要這些規定繼續有效,將經常成為令人討厭的根源,越快廢除越好。」充分表達了殖民主義者貪婪的慾 望。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使他們在中國的所作所為無所限制,他們發動了第二次鴉片戰爭。支持並參與第二次鴉片戰爭像支持、參與第一次鴉片戰爭一樣,傳教士們 對於第二次鴉片戰爭也傾注了大量的熱忱並積極參與。
1856 年 10 月,中國的官員和兵勇為捉拿海盜,在一艘叫「亞羅號」的船上捉拿了 12 個當水手的中國人。這本是中國的內政,因為船及船主都是中國人,但英國政府卻說,此船曾在香港登記過,所以是英國船,儘管當時登記期已過。

 時英國的帕斯麥頓政府早就有對中國進行一次新的戰爭的打算。馬克思評論帕麥斯頓政府時說:「戰爭已變成帕麥斯頓獨裁的生命攸關的條件」,「他站在教士和鴉 片走私商中間」,「跟聖潔的主教和邪惡的鴉片走私商在一起的,還有大茶商,他們大部分都直接或間接從事鴉片貿易,因此熱衷於取消與中國簽訂的現行條約。」 英國以「亞羅號」船事件為借口,挑起第二次鴉片戰爭。

法國也以「西林教案」中傳教士馬賴被處死為借口,參與了英國挑起的第二次鴉片戰爭。後來美國、俄國也參與進來。
  傳教士不僅支持這場戰爭,而且為之禱告,把傳福音與殖民主義侵略戰爭聯繫起來。傳教士衛三畏在1857 年 1 月的一封信中說,「如果西方最強大的四國能夠真誠合作,毫無猜忌,共同強迫中國政府建立更多的外交關係,這是它最好的安全保障,……我巴不得福音能夠在不 破壞中國政體和不瓜分中國的領土的情況下傳給中國人。

但是,這也許不是中國人獲得改造的道路。」傳教士文惠廉說,「四大基督教強國正在叩著北京的大門。在這樣的時候,教會應當迫切禱告上帝,使一切都歸榮耀與他,並使救主的福音得以推廣。」戰爭期間,英法聯軍的軍艦與美、俄共同進攻我國。

1858 年 4 月下旬,在北京的俄國東正教傳教士團第十三屆領班修士大司祭巴拉第趕到艦隊停靠的渤海,向俄國公使普提雅廷匯報清政府的動態。

五月間,巴拉第又到大沽向先期到達的俄國公使報告清軍在大沽口的設防情報,並向英軍司令報告了當時北京缺糧情況、皇室逃跑計劃、京津之間軍事部署、白河已被封鎖的地方,以及大沽設防等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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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8 年,英、法、美、俄四國專使率領兵艦聯合北上,進駐白河口,直逼天津。聯軍決定對中國發動突然襲擊之前,美國冒充調解人,商定派傳教士衛三畏和丁韙良 (William Alexander Parsons Martin)去同直隸布政司錢忻舉行談判,製造假像。 

5 月 19 日這一天,他們兩人和錢忻在非常「友好」的氣氛中審查草約時,美國專使列威廉(W. B. Reed)派人把英法聯軍決定在第二天進攻大沽炮台的消息通知衛三畏,要他不動聲色地馬上停止談判。

5 月 20 日,聯軍出其不意地向大沽炮台發動了猛烈進攻。大沽失陷後,帝國主義的兵艦和專使們都雲集天津,當時衛三畏在覆給美國的信中竟然宣稱:「我認為這四國的兵 艦和公使匯集在中國京城附近,是我們對中國進行傳教工作的一部分。」公然為帝國主義的侵略行徑作掩護,把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看成其傳教事業的一部分。

 國公使列威廉向其政府報告說,「若沒有他(衛三畏)的幫助,我就不能進一步執行我的職務。」1860 年,英法聯軍再度向北京進攻時,俄國東正教在北京的傳教士又給聯軍提供北京的地圖,博得了英國人的高度評價。英法聯軍從大沽出發,經通州直抵北京郊外,9 月 9 日把著名的圓明園搶劫一空之後縱火焚燒。

 個經過清朝一百多年經營、匯集中國人民血汗的結晶,綜合中西建築術、聚集古今藝術品而成的壯麗宮殿和園林,頓時變成了廢墟。法國大文學家雨果 1861 年寫道,「我們歐洲人是文明人,在我們眼中,中國人是野蠻人,可是你看文明人對野蠻人幹了些什麼!」「在兩個勝利者瓜分贓物的條件下,圓明園大規模地遭到 了蹂躪。」「政府有時會做強盜,但人民永不做強盜的。」

 教士對西方列強殖民侵略所起到的重要作用,正如美國駐華全權公使列維廉所說的,「但若採取一種實際的觀點來看問題,我不能不說傳教士所作的一些研究,以及 其他有關的傳教活動,對於我們國家的利益是很必要的。若是沒有他們充當翻譯,一切公務就無法進行,如果沒有他們的協助,我在這兒履行職責時就無法前進一 步。也無法閱讀繕寫和了解一切公函和條文。有了他們就沒有遭到任何困難與不便。」
 
搜集情報參與戰爭鴉片戰爭開始後,一些傳教士為侵略軍提供情報,或在侵略軍中服役、隨軍活動。傳教士郭實臘與馬禮遜的兒子馬儒翰(John Robert Morrison)都成為英國政府的官方翻譯,分別領取年俸八百英鎊和一千英鎊。

2. 麥文本 2020-11-06 17:58:39

真金不怕洪爐火經得起時間歷史和科學鑑證考驗基督教是全世界最多信徒的宗教,佔了世上人口三份之一雖然多年來都經歷不同國家的世人誣告逼迫和然而信眾不斷增加1900年的清朝時代中國只有95,000個基督徒新中國開放之後沒有西教士沒有侵略沒有鴉片更沒有不平等條約但是基督徒人仍然繼續中國現今人口有14其中有7.5%即是1億多的人是基督徒為何基督徒人數可以在中國不停擴展這是否証明了基督教信仰是永恆真理,所以未信奉耶穌的,要快信;已經信奉耶穌的要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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